要善待他们。”
苏墨当即表示:
“谢掌柜放心,苏墨绝非刻薄之人。”
一切交代完毕,谢铜盆便起身告辞,临行前又特意嘱咐:
“苏相公,有句话还是得提醒你。”
“咱们做咱们的生意,对面那鸿福楼,尽量别去招惹。”
“他们东家来头不小,和府衙关系匪浅,又是从京城来的,你可得小心着。”
苏墨点头表示明白:
“谢掌柜放心,我苏某记下了。”
而谢铜盆刚走出醉仙楼,身边的小厮就忍不住低声抱怨:
“老爷,您这也太大方了,如此大的产业,即便是不赚银子了,也不能这般拱手送人啊。”
“而且这个苏墨,毕竟只是一个书生,哪懂得什么经营之道?”
“这酒楼就这么送出去,小的替您不值。”
谢铜盆眯着眼,回头看了眼醉仙楼的招牌,淡淡道:
“你懂什么?”
“我看重的,不是那什么火锅,也绝非他的字画。”
谢铜盆神色恢复凝重。
“这个苏墨,是被赵青山亲点为案首的人,赵青山何许人也?说一句话,整个定南府都要抖一抖。”
“但这都是其次,更重要的是”
谢铜盆忽然压低声音,打量了一番四周。
“我得到消息,这苏墨在永嘉县科试时,除了那篇陋室铭,还有一篇策论,据说惊才绝艳,非寻常文章,已被加急送往京城。”
“此子绝非池中之物,如今雪中送炭,远胜过来日锦上添花。”
“这点投资,值得。”
小厮这才恍然大悟:
“老爷高见!”
醉仙楼内。
苏墨目光扫过面前略显不安的一众人等,继而以东家的身份发话:
“即日起,醉仙楼闭门歇业三日。”
“停业?”众人都是一愣。
生意本来就不好,还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