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碰那团人。
她真好看……
贱男人!
郁净之从没有这么生气过,就算章鹭,也只是让他短暂地甩脸子。
可是这莫名出来的师兄,让他横生出莫大的危机感。
多么亲密的称呼啊。
多么和谐的相处。
他们看着,就像一对眷侣。
那他郁净之是什么?
他又看到,赵绥宁低下头,乖乖地让那师兄替她捉下发髻上沾染的枯树叶。那树叶被师兄不甚在意地碾碎、丢弃。
不准,不准,不准!
郁净之忍着要掉不掉的眼泪。
树皮都被他凭空抠下来一大片。
不准碰她!
他气得脑袋发昏,满腔心酸苦痛,这滋味比赵绥宁做的面还难吃上百倍、千倍。
这时,笑着拍赵绥宁肩的男人,轻轻扫了眼郁净之躲的这棵树的方位。
郁净之正正对上了男人的眼神。
一个冰冷,一个暴怒。
冲撞在一块儿。
赵绥宁浑然不觉。
原来那师兄早便知道。
是故意如此,在他面前表现亲昵的吗?
郁净之心下对师兄厌恶至极。
贱人!想离间他和赵绥宁。做梦!
又深呼吸两下,郁净之重新挂起笑,将受伤的指头藏进袖中,吸了吸鼻子,故意发出带哭腔的声音,步履蹒跚着跑出去:
“阿宁!你在这里吗?”
他摔倒在赵绥宁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