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身上了!
她还身子后倾仰倒在床上。连带着郁净之也被那力道拉着伏在她身上。
两个人凑得很近。
几乎鼻尖对鼻尖。
酒液撒在她锁骨处,凹陷的锁骨上有大片酒液。其余零零散散飞溅到胸口以上裸露的肌肤。
郁净之趴在她胸口,视线往下移,聚到那凹陷的锁骨处。
心中唯一的念头是……
她真的好瘦。
他的鼻子忽然又有些酸。
这些年,她肯定吃了很多很多苦。
都是他不好。
他不该生闷气,不该为了报仇耽搁这么久才来找她。
都是他不好……
再看着,眼前的酒液在锁骨那处晃荡起来。
雪白的脖颈好似变成了洁净的果肉,亮莹莹、水润润的,烛火照上去镀了层淡淡的暖黄调调,十分有食欲。
控制不住地,他失了神,身子稍向下移动,直到嘴唇能贴在她胸口上方。
雪白的,玉似的肌肤。
白得晃他的眼。
他的手撑在赵绥宁身侧。
鬼使神差地,他低头蹭上去。
软绵绵的唇瓣贴上了那块沾了酒液的肉,轻轻吮着。怕弄疼赵绥宁,他又试探着伸出舌尖,缓慢地认真地将飞溅的酒液一点点舔干净。
“你做什么?”赵绥宁莫名其妙被他舔了,又莫名其妙多了些陌生的感觉,又惊又怕,掺着几分好奇,“这样好奇怪啊……”
“这儿沾了酒,我帮你舔干净。”郁净之继续舔着,向上接近那蓄了一小洼的锁骨处,单纯解释道。
“宁娘,是不舒服吗?”许是怕她不自在,郁净之抬头观察赵绥宁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
她的眼下红红的,像被人用力亲过一样。
赵绥宁摇头:“不是。就是……有点奇怪……”
“这样不对!”她后知后觉道。
郁净之不懂,歪头道:“哪里不对?”
“……不卫生。”
憋了许久,赵绥宁才从咬得死死的牙关中挤出几个字。
她还推着郁净之的头,两只手撑在上面,躲他的视线:
“阿濯,你怎么这么会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