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一种力量！甚至不同于他认知中的任何一种灵力属性！
他猛地转头，看向旁边正在打坐调息的陆沉。
此刻的陆沉，因为灵力消耗过大，周身那层完美的伪装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缝隙。厉飞雨清淅地看到，陆沉体表隐隐有璀灿的星辉流淌，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深邃、浩瀚、仿佛蕴含着宇宙星辰的力量！其精纯度和品质，远超他想象！
再结合自己体内那正在疗伤驱毒的神秘力量…
一瞬间，所有的疑点全部贯通！
那能抑制蚀灵幽蛊的丹药… 那黑风涧恰到好处的干扰和提醒… 那扰乱聚煞阵的奇异力量… 那远超炼气期修士应有的神识和反应… 还有此刻这救他性命、克制蛊毒的神秘力量…
厉飞雨不是傻子，相反，他极其聪明且经验老辣。
他死死地盯着陆沉，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疑惑，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审视。
陆沉似乎感应到了他的目光，缓缓睁开眼。四目相对，洞窟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滞。
陆沉心中暗叹一声。他知道，终究还是暴露了。在那种情况下，他不可能见死不救。
但他脸上并未露出惊慌，只是平静地回望厉飞雨，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厉师兄，你醒了。感觉如何？”
厉飞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缓缓坐起身，目光依旧如同鹰隼般锁定着陆沉，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
“陆沉…或者，我该称呼你什么？” “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股力量…又是什么？”
他的问题直指内核，没有丝毫迂回。洞窟内，那柔和的荧光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刚刚经历生死与共的两人，之间的关系，却在这一刻，变得微妙而紧张起来。
是友？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