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砸了上去,然后快速闪进空间。
她用的力道不小,赵老太突然被砸得一个激灵,“哎呦”一声从床上弹起来。
“哪个杀千刀的砸我?”
屋里空荡荡的,哪有人?
借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赵老太一眼认出那是赵老汉的亵裤。
那是她缝补的痕迹。
再摸身旁,冷冰冰的,显然人不在已经好一会了。
“死哪去了?”
赵老太心里咯噔一下,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拿起王寡妇的外衣凑到窗户跟前看。
“王寡妇?”
村里就那么些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大家也都穷,穿来穿去就那么两件洗得发白打补丁的衣裳,平日里就穿得比旁人艳丽的王寡妇,衣裳自然好认。
前几天跟村里几个婆子挖野菜瞧见王寡妇,赵老太还跟村里人骂呢。
“臭婊子,天天又骚又浪个什么劲儿,也不知道从哪个野男人身上捞钱,扯布做的衣裳。”
没成想,这野男人,竟是自家的。
“臭婊子,不要脸!不要脸!看我不撕烂你那张面皮,叫你怎么勾引男人!”
赵老太气得直跺脚。
三更半夜不睡觉。
一个男人,一个寡妇。
亵裤都砸脸上了,赵老太自然不会觉得他们是到地里种地去了。
“贱蹄子!贱蹄子!老二,老二媳妇都起来,跟我一起去撕了那贱人!”
林棠枝在空间里等得无聊,顺带又给自己种的宝贝浇了水,等到外面的咒骂声和脚步声都彻底消失,林棠枝才出了空间。
赵家老宅已经空了。
连同一起不见的,还有林棠枝丢在她脸上的东西。
生怕自己错过好戏,林棠枝不敢多眈误,火速出门赶往下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