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这一看就到了深夜，也不知是几时睡着的。
好在醒来时也不算晚，洗了脸出门。
家里只有五石还在睡。
四丫烧火，三丫做好了蛋花粥和杂粮饼，已经盛好凉着了，这会刚刚好能入口。
大山和二川已经学着林棠枝昨天的样子，把要卖的红枣糕和琥珀凉粉，分装在背篓和竹框里。
背篓是林棠枝的，竹框是二川的。
一个七岁的孩子，竹框里塞得满满当当，尽自己所能帮林棠枝多背一些。
林棠枝把竹框里的东西移些到背篓里，二川不愿意：“娘，我能背得动。”
“你能背得动什么？小心压不长了。等你再大些，家里的重活都交给你。”
除了还在睡觉的五石，娘几个围着石板，坐着陶阿公陶阿婆给的蒲团，窸窸窣窣吃了早饭。
乡下人也不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
几个孩子都很懂事，林棠枝也不吝啬夸奖。
“三丫煮饭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三丫红着脸，笑得腼典。
夸完三丫，又对上四丫期待的眼神，林棠枝眨巴眨巴眼，脑子里飞快转动，凑出来夸她的词。
“四丫这火烧得也好，火不大不小的，添的柴也不多不少，既把饭煮熟又没糊，聪慧又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