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低头去了。
赵老太还不解气,狠狠骂了好几句,把缩在角落里的赵艳吓得哇哇大哭。
“哭哭哭,就知道哭,家里的福气都被你哭光了。”
以前手头宽裕,吃得也多,孙氏偷偷塞东西给艳丫头吃,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到。
眼下什么光景,孙氏竟然还想着给一个赔钱货吃这么好?
孙氏的饭还没做好,赵家的门被推开。
赵老汉走在最前面,驾着牛车的族人跟在后面,车上趴着包扎好的赵有满,还有手上缠了厚厚绷带的赵武。
赵老太“嗷”地一嗓子扑过去。
“没事吧?镇上的大夫怎么说?”
赵老汉进了屋,连灌了好几瓢水才缓过来:“大夫说竹尖不长,只伤到皮肉,没伤到骨头和内脏,好好养着就行。”
“那就好,那就好。”
赵老太松了口气。
“我儿子是个有福气的,都是林氏那个小贱人害的。”
赵氏族人把大夫开的药递给赵老太:“这是有满的,这是武哥儿的。有敷的草药,还有煎着喝的,别弄混了。”
赵老太赶紧接了。
“大夫的诊费,还有药钱,一共二两多银子。赵叔身上没带银子,是我们几个凑的,赵婶子把银子凑出来还我们,我们就回去了。”
“啥?要二两多银子?”
一听要二两多银子,赵老太惊得差点把手中的药扔出去,声音也拔得老高。
“怎么不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