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那我们便不再多留了。”
宴辞望向温叶,这小丫头说好来送他,还真的只站在一旁看着呀!
温叶瞅瞅周富商,又瞅瞅宴辞。
因为簪子的事,她特地留意过宴辞和周富商头上的簪子。
周富商的还是往常的,宴辞平日戴的是一支白玉簪,今儿个却是一根黄玉簪。
温叶双眼微亮,难道留下簪子的是他,不是周富商?
温叶笑道:“燕公子再会。咦,燕公子平时都不戴黄玉的!你那白玉的,是不是落在这了?”
宴辞一怔,他并不在意头上戴的是什么,一切都是梳头嬷嬷做主的。
但他的确最喜欢那根白玉簪。
若换成旁人,不会觉得这话有什么。大不了回一句随意戴的。
但温叶不止一次说过要送他,偏她筹谋了这么久,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不得不在意。
他回头:“常嬷嬷,我的白玉簪呢?”
一名老嬷嬷躬敬上前:“回公子,今早起来,并不见在簪盒里,应该收到了行装里面。”
宴辞沉吟了一下:“你带人回房寻一寻。”
常嬷嬷有些惊讶,却点头应是,带着两个丫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