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着她的心里始终有一小块地方是惦记着徐月牙这个亲妈的。
若是徐月牙好好的出现,怀着一片真心来认苏娓娓,苏娓娓就算不认她,也会尽她身为子女的义务,出抚养费给她养老。
但徐月牙偏要闹得这么难看,苏娓娓也就只好送她去坐牢,让她彻底远离她的生活。
“忘了什么?苏娓娓,这里是派出所,难道你还想污蔑我不成”
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徐月牙早就忘了自己做过的那些丑事,或者说她根本就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事。
“看来你不记得了呀,没关系,我帮你回忆回忆”
苏娓娓不自觉的抓住了沉鸣铮的手,抓得紧紧的,象是抓住了一块浮木一般,
“我八岁那年,圣诞节前夕,爸爸去了法国出差,你说要出门给我买圣诞礼物,然后你就一去不回了。
临走之前,你不仅把门反锁了,还把冰箱里的东西和家里的零食都带走了,就连暖气也关了。
那年宁市真是冷的要死,还下了好厚好厚的雪,我又冷又饿,拼命的拍门却没有人听见,没有人来救救我。
不过幸好我会用电饭锅,我喝了一个月的白粥,我活下来了,但直到现在见到白粥,我都想吐。”
更用力的抓住沉鸣铮的手,直到沉鸣铮抱住她,苏娓娓才觉得身上的寒意慢慢褪去,
“警察叔叔、各位律师,我想问一下,将一个未成年关在家里一个月,这算不算是谋杀?
我还有证据的,徐女士当年离开时写了一封信给我爸爸,上面有日期的,我一直留着呢。
还有消防站应该也留有当年的出警记录、市中心医院也应该留有我当年的住院记录。
就连当年住在我家楼下耳背的王奶奶也还活着,算是人证。
人证物证俱全,就算不能告她一个谋杀,也能告她一个虐待儿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