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姚令月是替他编出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身份,但不知道为什么,心像酸透的李子砸在地上。
他挣开姚令月的手,气得锤了她好几下。
许青青听着松了口气:“表弟好,名字好听人也漂亮。”
小米也跟着笑:“是啊,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比小郎更美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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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脖子上的薄纱系得这么紧,不会不舒服嘛?”
一路上都没人说话,琼华憋得慌,只能自己打开话匣子。
他对着许青青脖子上的掩珠有些好奇。
那条掩珠既没有漂亮的纹样刺绣,也没有绢花装饰,白白一条,扎得很紧。
许青青摸了摸脖子上的掩珠,有些不自在地说:“戴久了就习惯了,倒是小郎君你年纪还轻怎么不系掩珠?”
“他家里不在意这些规矩。”姚令月替他随口编了个理由:“而且都是庄户人家日常要做活,系着掩珠也不方便。”
琼华却以为这是点他厨房里的碗筷还没洗,反驳道:“明明是你不给我买……”
姚令月见他眼巴巴地盯着看,腾出手来扭过他的脸:“就这么喜欢?有那个钱不如给你多买两包杏片,正好堵住你的嘴。”
“要杏片还是要掩珠?”
琼华低头看了看包裹:“那还是买杏片吧,下次多买几包。”
许青青坐在一旁,看着姚令月和琼华你一言我一语的,只觉得嘴里发苦。
这样撒娇又有人爱宠的样子,他想都不敢想。
男人这一辈子不就为了一个依靠,不至于如风中漂萍一般。
自从做了寡夫他整日都闷在屋子里,就这样还止不住风言风语。
为何偏他过得这样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