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在书房拉磨似的转了好几圈,额角青筋绽起。
想来那莞常在必然在闺中的时候就对自己有意思,不枉费自己在京城中兢兢业业没有一天懈怠地传播自己的美名。
不一会儿,又吩咐他的贴身随从阿晋去准备一桶冷水。
他泡在冷水中,犹觉不足,将整颗头颅都浸没在水中。
这才感到发热的脑子静了下来。
没有意外的,果郡王发热了,得了风寒。
皇上为表现自己的兄弟情深,兄友弟恭,接连派遣了好几个御医来为他诊治。
果郡王在一次一次病中面朝紫禁城跪下叩谢皇兄恩典的时候,终于从在女人方面压了皇帝一头的亢奋中清醒过来。
即使皇帝在勾引女人的时候要借着自己的名头又如何,皇帝就是皇帝。
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但果郡王也不是轻言放弃的人,毕竟在亲阿玛手下生活和在皇兄手下过日子,差距实在太大了。
他故意得病一来是想醒醒神,让自己别那么激动,二来也是想避避风头,到底流言刚过去不久。
不过他是肯定要找机会和那莞常在结识一番的。
故而,病愈之后,果郡王便常去给太后请安。
他是在太后膝下养大的,别人只赞他有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