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
弘时解释道:“按照弘春所言,十四叔府上的奴才被带走的那段时间,他们府上的奴才动辄得咎不说,甚至连他的额娘以及另外一个生下阿哥的庶母和十四婶都遭到了十四叔的迁怒。”
胤禛心中也有了论断,如此说来,他也偏向十四是不知情的,也是,就算十四腆着脸想要贴上去,老八难道会掏心掏肺地信他?
肯定会因为算计的是十四的同母兄长而隐瞒十四。
想通后,他也有了心情考教弘时,继续问道:“这只能说明,你八叔安插人手在十四府上的事情,你十四叔不知道,怎么证明咱们府上的事情,你十四叔也不清楚呢?”
弘时垂头思考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答道:“因为八叔不可能只在咱们家安插人手,只有咱们家的事发了,不管是哪个伯伯叔叔都会疑心八叔在他们家也安插了人手。因为八叔真的这么做了,所以他就谁也不会说。故而,儿子以为,十四叔是不知情的。”
推理过程和自己不一样,但也能说通,而且得出了一样的结论,胤禛终于露出一个浅笑,摸了摸弘时的小脑袋瓜以示赞许。
而在自家书房驴拉磨似的转圈的十四也终于收到了舒舒觉罗氏回府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