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干净。
“早。”苏昊铭打招呼。
柳若曦抬头看了他一眼，“昨晚的粥很好喝。”
苏昊铭内心一喜，“喜欢就好，我再去给你做点别的。”
“不用。”柳若曦摇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柳若曦的眼神很认真，“我们之间只是利益联姻，而且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对你没有任何价值。”
苏昊铭沉默了一会儿，“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是废人吧。”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都是废人。”苏昊铭苦笑，“你从天才变成废人，我从一开始就是废人。既然都是废人，为什么不能互相扶持呢？”
柳若曦愣住了，她没想到苏昊铭会说出这样的话。在她的印象中，苏昊铭应该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但现在她看到了他眼中的坚定。
“互相扶持？”
“对。”苏昊铭点头，“我们可以做朋友，真正的朋友。不需要爱情，不需要激情，只需要相互理解和支持。”
柳若曦看着苏昊铭，心情复杂。这个男人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他没有因为她是柳家千金而讨好她，也没有因为她变成废人而鄙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