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下咖啡厅里，苏雅婷正和刚认识的林晓沫坐在一起。
“你说你认识苏清浅？”苏雅婷眼中闪过精光。
“是的，她以前帮过我。”林晓沫有些不自在，“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听网上说她……”林晓沫欲言又止。
顾念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教育机构的合作文件。白频最近的小动作她早有耳闻，不过她向来不喜欢把精力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顾总，白小姐又给霍总送了咖啡。”助理小心翼翼地汇报着。
顾念头也没抬，继续在文件上签字：“知道了。”
“还有，她昨天在公司楼下等了霍总两个小时。”
“嗯。”顾念的语气平淡得像在听天气预报。
助理有些意外，按理说哪个女人听到这种消息都会有些反应，可顾念却表现得异常冷静。
“顾总，您不担心吗？”
顾念这才抬起头，唇角微扬：“担心什么？担心她抢走霍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