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明知故犯,纵子犯罪。”
略一停顿,她视线掠过张氏苍白的脸,轻轻补上一句:““对了,那位城隍庙的庙祝阿姑应当熟得很吧?”
此言一出,沉青书与张氏如遭雷击,顿时哑口无言。
林映渔上前一步,下颌微微抬起:“你何至于此?竟冷血如斯二老已是年迈之身,何忍逼他们至公堂对簿?”
陆昭若转而看向林映渔,目光清冷霜:“我还要告你!妾媵侮正妻,是为乱家;殴伤朝廷命官,是为犯上!两罪并罚,你可知是何等下场?”
林映渔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罪根本听不懂,即便是犯罪,她也丝毫不惧怕。
她有一支金镶玉的发簪!
张氏强作镇定,冷笑一声:“你尽管去告!我们沉家可是官家亲封的‘忠商’。原本你若宽厚容让,赏赐下来未必不能共沾恩荣。可你既如此不孝不义,非要闹上公堂,那便同去!”
陆昭若轻轻一笑,缓步走近:“忠商?”
她故作好奇,“是不是各赐铜万贯、田三千亩?还许一子入读国子监?”
张氏得意扬首:“自然。”
陆昭若又道:“如此,沉家便要在吉州城做头等大户,将来子嗣入朝为官、穿朱佩紫,是不是?”
张氏瞥她一眼,语带傲然:“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