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杀害李衙内的凶犯已然伏诛,女公子何必空口白牙,污我清白?”
“就是你!”
李念儿情绪激动,声音发颤,“昨夜你明明”
“昨夜?”
陆昭若唇角微扬,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昨夜妾身在绣楼后院一夜好眠,甚是安稳,今日竟听闻这般噩耗。”
她目光掠过李念儿,故作怜悯:“女公子还请节哀,莫要悲恸过度,伤了心神,再说些不着边际的胡话。”
李念儿被她这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激得几乎失控,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你骗人!你明明去过甜水巷!你昨夜一定去了!而我兄长的死,肯定跟你有关系!”
陆昭若闻言,反而轻笑出声,侧头看向身旁的冬柔:“甜水巷?我昨夜可曾出过门?”
冬柔立刻垂首,声音清淅:“回娘子,您昨夜早早歇下,奴婢们一直守着,不曾见您出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