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预示她出了大事。
这才将擒获的一干人犯交由王武看管,自己匆匆赶去甜水巷
未料,竟真让他撞见她身陷绝境。
如今人犯尽数自戕,线索乍断,幕后那位市舶司的“大人”究竟是谁,便再难追查。
萧夜瞑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便不再怪罪王武,说:“这事不怪你。”
王武顿了顿,又禀:“不过前日清晨,从属京来的孟大人的嫡子孟羲,遣人送来一坛酒,指名道姓呈与统领。酒已验过,无毒,但总觉得此事透着蹊跷。”
萧夜暝目光落在那坛酒上。
他把酒全部倒出来,果然,坛底有一张卷起的素笺。
取出展开,只见素笺上写着:“日前无意听得家父震怒,呵斥麾下有人竟与市舶司某人暗通款曲,共谋私利,甚有通倭之嫌!家父惧其牵连自身,恐损官声,故秘而不发,然其究竟为何人,吾亦不得而知。”
萧夜瞑捏着纸条,眸光沉静如寒潭。
王武眉头紧锁,困惑:“统领,这孟羲竟会冒险送来这等消息?据属下所知,他乃孟江唯一嫡出,母族是开国公府,身份尊贵无比,前程早已铺就。他为何要行此近乎背弃家族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