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举’吗?”
屠氏心中慌乱,不敢抬头看陆昭若。
最后,陆昭若唇边扯起一抹极苦、极涩的笑,轻声道:“甚至骂我是‘没人要的贱货’。”
陆昭若又补充道:“这些,难道不都是字字出自你口?”
百姓们闻言,纷纷指着屠氏厉声怒斥:
“毒妇!枉为人母!”
“老虔婆!还有脸自称母亲!我呸!”
“陆东家这般菩萨心肠,怎摊上你这等黑心烂肝的母亲!”
“滚出吉州!休要再污了陆家的门楣!”
人群中,陆伯宏也没想到,阿娘竟然说了这么多恶毒的话!
知州大人听罢陆昭若的控诉,目光冷冷扫过抖如筛糠的屠氏与谷运,开口:“屠氏,你身为陆东家亲母,不思维护,反在她艰难之时,携外男逼迫她接受此等不般配的婚事,更口出恶言,极尽羞辱,实属不慈不义!”
“谷运,你功名未就,家计艰难,却妄图攀附,竟不觉自身条件与陆东家云泥之别,实乃缺乏自知之明!”
他见二人已骇得魂不附体,瘫跪于地连连磕头。
知州不再多言,只对衙役挥袖道:“将此二人押于州衙门口,枷号示众三日!”
“让满城百姓都看看,背德忘义、滋扰良善是何下场!”
“日后,若有再敢靠近陆记绣楼半步者,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