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便朝着萧夜瞑马前的方向“不慎”跌去。
她跌坐在地,抬起泪眼,正欲诉说什么。
然而,萧夜瞑的目光甚至未曾在她身上停留一瞬,马蹄声未停,他带着人径直从她身旁掠过,漠然离去。
那一瞬间,万婉宁彻底明白了。
在他的眼里,自己从来就不存在。
她在他身上,莫说是个妾室,哪怕一个外室,都得不到。
巨大的羞辱和绝望让她瘫软在地,几乎无法起身。
突然,一道磁性的嗓音自头顶响起:“这位娘子,可是身子不适?”
万婉宁茫然抬头,逆着光,只见一位身着锦衣华服的年轻郎君俯身向她伸出一只手。
当看清对方面容的刹那,她心中猛地一颤。
这人,不正是那日她初入属京时,曾在城门处有过一面之缘的郎君吗?
那时她坐在马车里,正新奇地撩帘张望,恰见一位年轻公子骑于骏马之上。
那时,两人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她便羞怯地放下了车帘。
万没想到,竟会在此等狼狈境地下重逢。
那锦衣郎君见她怔忡,又温声唤了一句:“娘子?”
万婉宁猛地回过神,目光落在眼前像征着权贵的手上。
她几乎没有丝毫尤豫,将自己的手轻轻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