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细微的抽搐,轻笑道:“今日便是活活烫死你,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话音一顿,她象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更有趣的主意,语气转为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不过……就这么弄死你,未免太便宜你那主子了。”
“本郡君暂且留你一条贱命,待会儿她来了,若见你已是一具死尸,这戏……还怎么唱下去呢?”
说罢,她象丢弃一件秽物般,将阿宝随手扔在地上。
另一名婢女立刻趋步上前,手捧铜盆与净帕,战战兢兢地伺候她盥手。
云岫慢条斯理地净了手,用细棉帕子一根根擦干手指,这才优雅地坐回软榻,端起茶杯,轻呷一口,对石榴吩咐道:“取铁笼来,把这畜生关进去。我们便在此处,恭候陆娘子大驾。”
冰冷的铁笼很快被抬来。
阿宝被粗暴地扔了进去,蜷缩在角落,雪白的毛发被血水、脓水黏连成绺,不住地颤斗。
它用尽力气,舔了舔自己血肉模糊的爪子,碧绿的眼中滚下大颗大颗的泪珠,混合着血水,滴落在锈迹斑斑的笼底。
阿娘……别来……求求你……千万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