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洛瞪了他一眼:“休要在胡说八道,不然,我就要赶你出去了。”
“好……好……大哥,老弟错了,明日咱们去西苑赛马吧。”
更漏恰在此时报时。
朱常洛缓缓起身,道袍如水般垂下。
“赛马是不能了,不过”他从袖中摸出个锦囊:“昨日新得的玩意儿,或许合你胃口。”
朱常澍接过打开,竟是副精巧的指南针,天池用玻璃封着,指针泛着铜光。
“航海的指南针……磁偏角刻度这般精细,是……“
“通州的军坊司做的,我舅舅在那里当值,我知道你喜欢这些东西,便怕派人去买了一件,拿着玩吧。”
“多谢大哥,不知咱家舅舅能不能搞来一门炮,我让魏胖子,拉到蓟门关外,放上两炮……”
朱常洛看了一眼朱常澍:“我舅舅是在那里当值,不是在那里当主事,没有那么大本事……你要是想放炮,去求父皇吧。”
“我还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