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
“我燕山卫军士过冬棉服分配的差事,你怎么还没办好?”
“各哨卡的新制军备,也还没全部补给到位?还有。。。”已经疗养多日的朱棣,伸手指着石桌上的一摞本文,对着来请示事务的世子朱高炽厉声质问道。
朱高炽愣愣地反问道,“父王,棉服分案、各哨卡的新制军备等等这些所有议案,儿臣前日来请示,您不是说要斟酌一下吗?”
“混账!你这是推诿,还将责任推到孤的头上?”朱棣厉声呵斥道,“才让你办几天的差事,你就这副态度?”
“你以后如何担当大任?”
一应事务都是来太医院,请示正在“疗养”最后的决策,根本不敢擅作主张,
父王总是借故刁难自己。
耳旁传来,一道“公正”
“殿下,”
“臣可以作证,您前两日的确说过要斟酌的话语,”
“您还是别为难小殿下了。”
世上只有林夫子,知道孤的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