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与之惊悚。
赵守元叹道:“既然如此，先与此城修整片刻吧。”
渐渐，寒风愈急，夜愈寂寥，一道道人影立于风中，任由冷风拂面，似茫然，似忐忑……
却见李十五在地上画了个大圈，圈上留下一道缺口，朝着其中不停丢着些黄纸钱。
火光旺盛，灼热，跳跃，盘旋，于这昏沉夜色中是如此醒目，也衬得李十五一张面庞，随着火光跳动明灭不定。
“善莲，你这纸钱烧给谁的？”，妖歌忍不住问。
李十五沉声道:“多了，听烛啊，方棠啊，落阳，季墨，无脸男……，还有我麾下菊乐镇百姓，毕竟他们对我这个老爷向来挺尊重的。”
“当然，也有那些视我为仇寇的师兄弟们。”
妖歌听不太懂，只是默默立在一旁，语调很轻:“好端端的，怎突然想起烧纸钱了？”
李十五莫名一笑，望着纸灰随风而起，一撮撮盘旋于天际。
“因为啊，我怕再不烧纸，就会慢慢忘了他们，也忘了……烧纸这一件事了！”
城外。
一红一白两只双簧祟，抬头眺望着那一抹火光，满是腮红的面庞，难得没有挂着那种诡异笑容。
红衣戏子:“臭外地的，这是想家了？”
白衣戏子:“他有家吗？可能将来那么一天，就用那么一张草席盖着，随意丢尸于路边。”
“毕竟他是狗嘛，狗怎么可能死得轰轰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