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财务黑洞和与阿波-罗的合作吗？怎么一夜之间，冒出来一个中国的瀚海资本？
陆寒迎着所有人的目光，不疾不徐地走到长桌的另一端，一个空着的位置。他没有急于说话，只是拉开椅子，坐下。
然后，他将那份签好字的《战略合作与股权认购框架协议》轻轻放在桌上，推向会议桌的中央。
“协议的副本，稍后会发给各位。”陆寒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现在，我想讨论的，不是过去的问题，而是未来的方向。”
他环视全场，目光最后落在了脸色最难看的施密特身上。
“我的时间很宝贵。”陆寒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所以，我们是开始讨论克劳斯的未来，还是先花点时间，处理一下某些人的……个人野心？”
一句话，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施密特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他看着陆寒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所有心思都被对方看了个一清二楚。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阵剧痛毫无征兆地从陆寒的太阳穴深处炸开，眼前的一切瞬间出现了重影。
那张巨大的会议桌，那些董事们惊疑不定的脸，窗外柏林的天空……所有景象都开始扭曲、旋转，像一幅被投入水中的油画。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让他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猛地用手撑住桌面，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瞬间发白。冷汗，从他的额角渗出。
天赋的副作用，在他最需要展现强势的时刻，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猛烈姿态，发起了攻击。
他强行咬住舌尖，剧烈的刺痛让他恢复了片刻的清明。他缓缓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目光重新聚焦，不让任何人看出他的异样。
ps：老狐狸是看出了陆寒的异样，还是另有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