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收紧手臂。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闷在他胸口:“以后……还能继续写下去吗?”
“当然。”他说,“只要你在。”
我们走出博物馆时,阳光正洒在台阶上。我回头看了一眼展馆入口,红色横幅还在,上面写着“育儿日记·首展”。
江逾白牵着我的手,十指紧扣。
我轻声说:“原来我们活得这么像一个故事。”
他握紧了些,“因为我们一直认真地爱着。”
车门关上的前一秒,我看见一只麻雀飞过来,落在展馆门前的石阶上。它低头啄了两下,又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风把横幅吹起一角,露出后面半行字:“所有平凡的日子,都曾被深情收藏。”
江逾白发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