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笔赞助,无论多少,我都记下了。待会我会念出所有资助者的名字,除了一个人。”
台下安静下来。
“他没有留名。但我知道是谁。”我顿了顿,“这个名字,我会当面告诉他,我有多感激。”
掌声响起。
有人吹了声口哨,有人喊“快去追啊”,大家笑着鼓掌。我站在台上,脸上发热,但没低头。
人群散去后,我留下来收拾东西。
把卡片箱叠好,展板收进纸筒,剩余的贴纸装进袋子。手机亮了一下。
是江逾白发来的照片。
画面是他办公桌的一角,电脑屏幕上是我投稿给学生会的那篇预热文。文章下方有一行手写的便签,字迹清峻:
“我一直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