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言自语:“换了一方水土,来年安安能传出喜讯罢。”
实在不行,她跟大奎加把劲多生几个,挑一个两口子最喜欢的过继,以后承欢他们膝下。
她和大奎的孩子,是表兄的表侄,同表兄有血缘,想来表兄不会介意。
反正不能给表兄纳妾的机会,还让安安抚养妾室的孩子来扎安安的心。
年三十这天,京城的天更加阴沉,随时可能降下雨雪。
盛安来到京城后,就成为起床困难户,睁眼见室内的光线很暗,她以为时间还早,闭上眼又要睡过去。
突然,一张带着热意的帕子呼到脸上,盛安被迫睁开眼,看着站在床边探身给她洗脸的男人,含糊不清地嘀咕:“我先起来。”
徐瑾年笑着收起帕子,来到小厅取下烤热的衣物,亲自给盛安穿上。
盛安身上暖烘烘的一点没冻着,只是穿得太厚,行动起来很不方便。
她摸了摸肚子,看着徐瑾年庆幸道:
“幸好孩子是在六七月间出生,要是出生在寒冬腊月,不仅孩子容易受冻遭罪,大人也有洗不完晒不完的尿布。”
正是如此,有句老话广为流传:有福六月生,无福六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