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出,每日看书的时间更长了。
不过他们刚参加过乡试,清楚在考棚里连待九天有多熬人,因此一个个积极锻炼身体,每天至少蹲半个时辰马步,再打一套太极拳。
盛安的肚子才三个月,暂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就包揽了四人一天两顿饭,变着法儿的给他们增加营养,力图让他们以最好的状态上考场。
半个月下来,日日伏案学习的四人,愣是把自己吃得红光满面,精力充沛,感觉能徒手打死一头牛。
谭振林偶尔回家看望亲人,谭夫人见他的状态这么好,询问过后知道是盛安的功劳,她亲自去库房挑选谢礼,让人送去姜宅给盛安。
春闱一日日临近,徐瑾年心态很稳,没有丝毫焦虑。
盛安原本焦虑的,见他这样便也淡定下来。
春闱的前一天,徐瑾年放下书本,专心陪盛安做针线。
盛安针线活儿不行,这几年也没怎么学,只是待在院子里没事干,就只能做些针线活打发时间。
她刚做好一件婴儿穿的小衣裳,兴致勃勃地在徐瑾年胸口比划:“如何,是不是很可爱?”
“恩,很可爱,咱们的孩子一定很喜欢。”
徐瑾年很给面子的接过小衣裳,发挥他寒窗苦读十年的功力,从针脚到颜色在到款式极力夸赞。
“嘿嘿,我也觉得孩子会喜欢。”
被他这么一通不尴尬的吹,盛安不自觉地飘飘然,仿佛她已经成为一名顶级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