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众人默契的回到各自的院子休息,天大的事也要等他们睡一觉再说。
盛安没有打搅徐瑾年,默默坐在窗前坐阵线。
下午,谭晴柔过来了,关心自家哥哥的身体情况。
见自家哥哥睡得香,她舍不得把人叫醒,来到盛安这里同她说话。
得知过两日谭晴柔要相看,盛安关心道:“相看的这位是哪家公子?也是相熟的夫人从中牵线么?”
谭晴柔一一回道:“是国子监祭酒杜大人的幼子,这次也参加了春闱,是我舅母的娘家嫂子的姐姐从中牵线。”
国子监祭酒是正三品,仅凭这个职位,在朝中的人脉都不是谭家能比的。
表面上看,是一门不错的亲事。
盛安见谭晴柔神情淡淡,兴致不高,不由得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妥么?”
谭晴柔没有隐瞒,说出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他娶过一房妻子,后来因病去世了。听说是杜夫人太重规矩,日日给儿媳妇立规矩,才把人累病不治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