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
盛安:“”
这逻辑没问题,问题是孩子还在肚子里,就算难受也不可能哭吧?
逗一个醉鬼没意思,盛安脱下鞋子外衣爬上床,拉过被子给他们两个盖上:“睡吧。”
徐瑾年乖乖躺好,板板正正眼睛却睁着。
盛安无奈极了,手动拉下他的眼皮:“赶紧睡。”
下次喝酒,她一定要在场盯着,不能再让他喝这么多了。
徐瑾年很听话,应了一声没有睁眼,象平时一样双臂虚虚环住盛安。
盛安的睡眠质量还不错,听着男人细微的呼吸声,她渐渐来了困意,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她睡得很不安稳,意外做起了噩梦,再次梦见前世惨死的场景。
“不,不要,跑,快跑,不要——”
撕心裂肺地疼痛自胸腔传来,盛安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额头、脸上、脖颈冷汗涔涔,贴身衣物都汗湿了。
身旁的徐瑾年被惊醒,就着床头桌上未熄灭的烛火,他清楚看到了盛安脸上未散去的恐惧,急忙将她揽进怀里:
“不怕,只是做梦罢了,安安不要怕,为夫在这里”
盛安在男人轻柔的安抚声中,急促地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他的衣襟。
她有一段时间没有做噩梦了,今晚好好的为何会突然梦见前世的惨状?
是因为前世的死劫要提前到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