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吃顿甜品，完全没察觉自己即将收到一份超大惊喜。
公寓里，四个女生忙得热火朝天：程月瑶把贺卡摆在蛋糕旁，又在周围摆上坚果；苏凝雪和张清鸢忙着吹气球、挂彩带、固定发光字母灯；楚昭雪则把蛋糕小心翼翼地放在客厅中央的茶几上，还不忘偷吃了一小块芒果夹心，被苏凝雪轻轻拍了下手。
等布置完，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打开发光字母灯，暖黄的光芒映着五颜六色的气球和精致的蛋糕，整个公寓温馨又浪漫。四个女生看着自己的成果，互相击了个掌，眼里满是期待——她们要用沈砚给的宠爱，回赠他一份最用心、最难忘的生日惊喜。
而沈砚还在公园门口慢悠悠地等着，时不时刷着手机，完全不知道，一场被他自己“资助”的生日惊喜，已经在公寓里静静等候着他。
沈砚开车回到公寓楼下时，还在想给女生们发个消息问问要不要来接，刚掏出手机，就看到楚昭雪发来的定位——不是公园，而是公寓地址，附了句“快来！有惊喜！”。他心里犯嘀咕，这丫头又在搞什么名堂，笑着摇摇头，拎起给她们买的奶茶，快步上楼。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瞬间，公寓里的灯光突然熄灭，只剩下暖黄的发光字母灯在黑暗中亮着“生日快乐”四个大字，金色和蓝色的气球顺着门缝飘了出来，混着芋泥蛋糕的甜香和坚果的焦香，扑面而来。
“沈砚，生日快乐！”
四个女生的声音同时响起，苏凝雪按下了小彩灯的开关，五颜六色的灯串在客厅里闪烁，照亮了茶几上那座精致的立体山水芋泥蛋糕——奶油雕的山峦错落有致，点缀着新鲜蓝莓，底层铺着一层芒果夹心，旁边摆着原木色盘子装着的碧根果和巴旦木，还有一张字迹娟秀的贺卡。
沈砚僵在门口，手里的奶茶差点滑落。他低头看着蛋糕上的字，又抬头望向四个笑意盈盈的女生，喉结滚动了一下，眼里瞬间涌上热意。他自己都快忘了今天是生日，没想到她们竟然记得，还偷偷准备了这么大的惊喜。
“你们……”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是我记下来的。”苏凝雪走上前，手里捧着那个深棕色木质打火机，上面的山水纹路清晰细腻，她把打火机轻轻放进沈砚手里，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语气温柔得像月光，“第一次跟你回现代，还没办身份证，偶然瞥见你的身份证，就悄悄记下来了。沈砚，谢谢你一直像兄长一样照顾我们，在军中你扛下所有风雨，把安稳留给我们；来现代你事事迁就，给我们兜底。你总说要护着我们，却忘了自己也需要被惦记。往后，我想做那个能给你递一杯热茶、在你累的时候说句‘有我’的人，谢谢你，出现在我们的生命里。”
沈砚握着打火机，木质的触感温润，就像苏凝雪的话语，熨帖在心上。他还没来得及回应，楚昭雪就像小炮弹一样扑进他怀里，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带着点撒娇的鼻音：“沈砚！你就是我的超级英雄！在军中你护着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来现代你给我买零食、陪我追剧，还主动给我零花钱！我以前总爱闹脾气、耍小性子，你从来都顺着我，把我宠得无法无天。我最爱的就是你啦！以后不管是打仗还是享福，我都要跟着你，做你最粘人的小尾巴！”
沈砚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的笑意里满是宠溺，刚想说什么，张清鸢已经拿起那张贺卡，走到他面前。一向沉稳干练的她，此刻眼神格外柔和，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却格外真诚：“沈砚，我不善言辞，但你对我们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在军中，你信任我，把军医的重任交给我；来现代，你怕我不适应，耐心给我讲各种新鲜事物，还主动给我零花钱，让我有底气买自己需要的医学书籍。你是我们的主心骨，有你在，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觉得踏实。往后，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做你最靠谱的后盾，你的健康、你的安危，我来守护。”
最后是程月瑶，她攥着衣角，慢慢走到沈砚面前，脸颊通红，声音带着点腼腆的颤抖，却字字清晰：“沈砚，我以前总觉得自己无依无靠，是你把我从战乱里带出来，给我一个安稳的地方，还帮我办身份证、买手机，给我零花钱，让我觉得自己被重视、被爱着。凝雪姐姐、昭雪姐姐、清鸢姐姐都很照顾我，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就像我的亲人一样，给我温暖，给我归属感。我没什么能回报你的，只能把最真心的感谢告诉你——我爱你，就像爱自己的家人一样，以后我也会学着照顾你，做你乖巧懂事的妹妹。”
四个女生站在他面前，眼里都闪烁着真诚的光芒，没有华丽的辞藻，却每一句话都戳中了沈砚的心底。
沈砚的眼眶彻底红了，他放下手里的奶茶，伸手轻轻抱了抱身边的楚昭雪，又依次拍了拍苏凝雪、张清鸢和程月瑶的肩膀，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谢谢你们，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打火机，又看向茶几上的蛋糕和贺卡，指尖轻轻摩挲着贺卡上的字迹——那上面不仅有她们的名字，还有程月瑶画的五个牵手的小人，歪歪扭扭，却格外暖心。
“我一直觉得，能护着你们，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