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得嗷嗷叫!” 楚昭雪兴奋地攥紧拳头,转头冲程月瑶笑了笑,“月瑶妹妹,往后咱们可就并肩作战啦!” 程月瑶腼腆点头,眼里满是期待。
“苏凝雪,你负责后勤调度,营中物资分发、粮草运输、营帐排布,都交由你统筹,有任何需要协调的,直接与周霆、岳鹏商议。”
苏凝雪微微躬身:“放心吧,我定会把后勤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让弟兄们缺衣少食。”
“张清鸢,军医培训就拜托你了,挑选军中机灵可靠的弟兄组成医训队,把域外的疗伤之法教给他们,完善医帐的救治流程,尽可能减少伤亡。”
张清鸢颔首:“我会尽快制定培训计划,三日之内,让医帐的救治能力再上一个台阶。”
安排妥当,帐外传来士兵通报,众武将已用餐完毕,正等候传唤。沈砚整理了一下衣襟,沉声道:“传他们进来。”
片刻之间,军帐内便站满了人。周霆、岳鹏、程定山、程毅等人按位次站立,武将们刚吃完饭,脸上带着饱足的红晕,眼神愈发锐利,腰间兵器微微作响,满是蓄势待发的气势。
沈砚站在中军主位,目光扫过帐内众人,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弟兄们,休整多日,操练不辍,如今粮草充足,军备齐整,士气正盛——是时候起程,对付董嵩这个狗东西了!”
“董嵩”二字一出,帐内瞬间响起低低的怒哼。这董嵩乃是当朝宠臣,手握重兵,却勾结外戚,鱼肉百姓,苛捐杂税逼得民不聊生,更是盘踞邓州城,阻断往来要道,多次出兵围剿反抗势力,手上沾满了无辜百姓和义士的鲜血,早已是靖安军上下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心头大患。
楚昭雪攥紧手中长枪,怒声道:“早就该收拾这个狗贼了!他守着邓州城作威作福,手下的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定要率领长枪营,捅穿他的邓州城!”
程定山抬手按住打王杖,沉声道:“董嵩盘踞邓州,手握五万精兵,城池坚固,且邓州乃是通往应天府的咽喉要道,他以此为屏障,既掌控南北商路,又能随时呼应京城,此战拿下邓州,便等于斩断了他与应天府的联系,为日后直捣京城、推翻暴政扫清最大障碍!”
程毅也附和道:“邓州城防虽固,但董嵩不得民心,城中百姓早已怨声载道,我等起兵讨贼,定能得到百姓响应,内外夹击,胜算大增!”
岳鹏向前一步,抱拳朗声道:“世子下令吧!我等已整装待发,靖安军十一万弟兄,加上程家三万襄阳锐士军,定能踏平邓州,生擒董嵩,为百姓报仇,为天下开路!”
帐内武将们纷纷附和,声音铿锵有力,震得帐顶灰尘簌簌落下:“踏平邓州!生擒董嵩!”“直捣应天!推翻暴政!”
沈砚抬手压了压,帐内瞬间安静下来,他目光落在地图上标注“邓州”的位置,指尖重重一点:“董嵩作恶多端,民怨沸腾,今日我等起兵,不为私利,只为除奸佞、安民心!三日之后,全军拔营,周凯率轻骑兵开路,探查敌情、清除哨卡;李奎率重骑兵殿后,守护粮草与伤员;陷阵营、长枪营、双戟步战营居中推进,正面破阵;程家襄阳锐士军由程毅统领,镇守两翼,防备董嵩援军;岳鹏与周霆随我中军调度,直指邓州!”
“喏!” 众武将齐齐抱拳,声音震彻云霄,铠甲碰撞声、兵器出鞘声交织在一起,汇成最激昂的战歌。
沈砚看着眼前一张张坚毅的脸庞,心中豪情万丈。他知道,这一战,不仅是拿下邓州、铲除董嵩的关键之战,更是靖安军逼近应天府、敲响暴政丧钟的第一步。身边有姑娘们分忧,帐下有武将们效力,麾下有弟兄们死战,何惧邓州城固,何惧前路荆棘?
军帐外的阳光正好,照在每个人的铠甲与兵器上,泛着冷冽却坚定的光芒。靖安军的战旗,即将在邓州的上空飘扬;直捣应天、安天下的号角,已然在风中吹响。
三日后,天刚破晓,军营上空已鼓声雷动,号角长鸣刺破晨雾。点将台高耸于校场中央,台身由青石板铺就,刻满遒劲的兵戈纹路,四周插满玄色镶金边的靖安军战旗,旗面上“靖安”二字在晨光中猎猎作响。
沈砚立于点将台中央,一身玄麟黑铁甲贴合身形,甲片上雕刻着细密的玄麟纹路,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乌光;头戴凤翅紫金冠,冠上凤翅向两侧展开,镶嵌的赤珠随着呼吸微微晃动,额前束发金带勾勒出英挺的眉眼;双臂套着狻猊吼天腕,玄铁打造的腕甲上雕刻着狻猊张口怒吼的模样,指尖扣住腕间搭扣,沉稳有力;身披黑色应龙腾空披,披风边缘绣着银线勾勒的应龙,随风飘动时,仿佛应龙即将腾云而起;脚下麒麟踏云靴,靴底雕刻麒麟踏云纹,靴沿镶着一圈玄铁,落地时沉稳无声。他手中紧握一杆凤翅镏金镋,镋杆由千年乌木打造,漆黑油亮,镋头呈凤翅状,镏金纹路熠熠生辉,尖端泛着慑人的寒光。
台侧,两名侍卫牵着一匹赤焰火龙驹,此马通体赤红,鬃毛如燃烧的火焰,四蹄踏地时带着轻微的火星,额间镶嵌一块血红玉,双目炯炯有神,时不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尽显神骏。
点将台下,十一万靖安军将士列成整齐的方阵,甲胄铿锵,气势如虹。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