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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十四隘血途:阿勒泰父子的复仇归命路(3 / 6)

丝欣慰,“卫仲谋的军备库也已找到,囤积的粮草足够我军支撑一月,还有不少箭矢、火油,正好补充军需。”

沈砚接过名册翻看,目光扫过伤亡统计,嘴角微扬:“我军损失如何?”

程锐上前回话:“回世子,我军仅轻伤两百余人,重伤三十余人,无一人阵亡!多亏世子的震天雷威力无穷,战术部署得当,三路夹击打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这才几乎零损失破城!”

这个结果让帐下众将都面露喜色。要知道望江关易守难攻,三万守军本是块硬骨头,谁也没想到能如此顺利拿下,还能保持这般小的损失。

“轻伤者就地医治,重伤者送回襄阳城调养。”沈砚沉声部署,“俘虏分编入各营,由老兵带队操练,择其精锐补充入靖安军,其余负责粮草运输与城防修缮。苏伯父那边尽快调拨物资,安抚城内百姓,三日之内,务必让望江关恢复秩序。”

“妾身已让人准备好安抚百姓的告示,即刻张贴全城。”苏凝雪轻声道,递上一件干净的披风,“城内战火刚熄,风寒露重,相公仔细着凉。”

沈砚接过披上,顺势握住她的手,目光望向应天府的方向:“望江关已破,应天府近在眼前。平定南方,指日可待。”

程月瑶站在一旁,银丝软鞭轻轻晃动,眼中满是战意:“砚哥哥,接下来是不是该直取应天府了?我程家水师已备好船只,可沿水路驰援!”

“不急。”沈砚摇头,“先整顿三日,消化俘虏,稳固望江关防线。应天府已是囊中之物,不必急于一时。”

就在此时,一名哨兵匆匆跑来,单膝跪地:“世子!城外接获两名奇怪的漠北人,衣衫褴褛,身负重伤,说有要事求见世子,还提到了‘三万匹战马’‘银矿金矿’的旧事!”

“漠北人?”沈砚眉头一挑,心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想起三个月前那场天价交易,那个狮子大开口的自己,和那个咬牙答应的漠北右贤王阿勒泰。

“带他们进来。”沈砚沉声道,眼中闪过一丝探究,“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漠北人,敢在这个时候来找我。”

片刻后,两个形容枯槁、满身伤痕的身影被带了进来。正是历经四十五日血途的阿勒泰与巴图。父子俩衣衫破烂不堪,皮肤上满是冻疮与伤口,巴图依旧昏迷不醒,被阿勒泰死死抱在怀里,唯有那双眼睛,还带着一丝未灭的决绝。

阿勒泰抬起头,目光死死盯住沈砚,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沈砚……我是阿勒泰……我来跟你做交易……帮你北伐漠北……换忽察儿的人头……”

沈砚的目光落在阿勒泰紧紧抱着巴图的手臂上,那只断指的手虽颤抖不止,却将昏迷的儿子护得严严实实,指缝间还沾着未干的血渍。三个月前听闻阿勒泰为换巴图自断一指时,他只当是败军之将的无奈之举,可此刻亲眼见这父子俩九死一生的模样,那护犊的姿态里藏着的决绝,让他心中最后一丝隔阂悄然散去。

“先带巴图下去医治。”沈砚抬手示意军医上前,语气缓和了几分,“用最好的药材,务必保住他的性命。”

军医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巴图,阿勒泰下意识地攥紧儿子的衣角,直到沈砚投来一个安抚的眼神,才缓缓松开手,目光追着巴图的身影,满是焦灼与感激。

“坐吧。”沈砚指着一旁的石凳,自己也顺势坐下,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我知道你此行不易,十四座关隘,九死一生。但我沈砚从不做没把握的交易,你说要帮我北伐漠北,就得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反忽察儿?还有你知道的一切,不许有半句虚言。”

阿勒泰瘫坐在石凳上,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却依旧挺直了脊背。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沙哑的声音在安静的帐内响起,一字一句都带着血泪:“我不是反漠北,是反忽察儿的阴狠算计,反腾格里的不分青红皂白!”

他从忽察儿的嫉妒说起,“我与他同列贤王,他却容不得我半点军功。出征前,王庭拨下的行军粮草本就紧张,他又借着‘统筹调度’的名义,暗中克扣了三成粮草和三千匹战马!他就是盼着我军粮草不济、战力受损,好让我兵败身死,他好独掌军权!”

说到这里,阿勒泰猛地捶了一下大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依旧咬牙续道:“大军刚入云州,粮草就见了底,士兵们饿得力竭,连举刀的力气都没有。忽察儿在王庭坐视不管,是你沈砚的人主动找上门,带来了压缩饼干、自热火锅那些救命的奇物。”

“你那时狮子大开口,一斤压缩饼干换十斤精粮,一份自热火锅换一匹战马,要供五万大军吃一个月,得拿三万匹战马、两座银矿、一座金矿,再加上近二十万两白银来换!”阿勒泰眼中满是复杂,“那三万匹战马,是我漠北精锐骑兵的半数家底,是我咬牙从军中抽调的,不是被忽察儿克扣的!我虽肉痛到滴血,却也认你守规矩——给的物资足斤足两,没有掺假,更没趁机设伏,实实在在救了我五万弟兄的命。”

“可临潼关兵败,根本不是我指挥不力!”阿勒泰红了眼,声音陡然拔高,“忽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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