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凤翅紫金冠的凤翅微微颤动,透着噬人的戾气。
“备马!”沈砚的声音冰冷刺骨,“李奎,率三万重骑兵随我追击!周凯赵玮,引路!今日,我要让这四贼碎尸万段!”
“王爷三思!楚夫人还需您照料……”程定山上前劝阻,却被沈砚眼中的疯狂吓得后退半步。
“夫人若有不测,我便踏平漠北草原,让所有蛮族为她殉葬!”沈砚翻身上马,赤焰火龙驹似感应到主人的怒火,昂首嘶鸣,四蹄踏地,鬃毛如燃烧的烈焰。
大军疾驰而出,不到半个时辰便追上了后撤的漠北四将与残部。沈砚不等大军列阵,骑着赤焰火龙驹孤身冲了出去,凤翅镏金镋直指四将,声音如惊雷炸响:“四个狗贼!给我夫人偿命来!”
身后的众武将见状,全都惊得心头一紧——周霆执掌兵权多年,见过无数猛将厮杀,却从未见过沈砚这般不管不顾的疯魔模样,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湛金虎头枪,喉结滚动;程定山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凝重,他知道沈砚爱妻心切,却没想到会怒到如此地步,这等孤身闯阵的打法,稍有不慎便会身陷险境,可此刻没人敢上前阻拦,只能命大军紧随其后,随时准备接应;李奎是出了名的勇猛,此刻也被沈砚身上的戾气震慑,握着斩马刀的手青筋暴起,只待沈砚一声令下便冲上去,却见自家王爷已然杀红了眼,那股子杀神附体的气势,竟让他这位重骑兵统领都心生寒意。
阿勒泰与巴图父子站在阵中,更是浑身发颤。他们深知兀良哈四人的战力,尤其是兀良哈的近战、赤那的箭术,在漠北都是顶尖水准,可沈砚此刻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王爷的沉稳,分明是从地狱爬出的修罗。巴图看着沈砚孤身冲向四将,下意识攥紧了雪豹皮鞘透骨枪,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位大衍王爷,发怒时竟如此可怕!
察合四人见只有一人冲来,先是不屑,待看清沈砚一身玄麟赤焰铠、手持凤翅镏金镋的威势,才心头一凛。“来者何人?敢拦我王庭大军!”
“取你狗命之人!”沈砚懒得废话,赤焰火龙驹瞬间冲到近前,凤翅镏金镋带着千钧之力横扫而出。兀良哈见状,双持卷刃弯刀迎了上来,想凭借近战优势格挡,可刚一碰触,便被镋身蕴含的巨力震得双臂发麻,弯刀险些脱手。
沈砚眼中寒光一闪,镋尖骤然翻转,凤翅死死勾住兀良哈的弯刀,猛地发力一扯——“咔嚓”一声,玄铁弯刀被生生折断,兀良哈还没反应过来,镋头的鎏金双翼已划破他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沈砚手腕再转,镋刃自上而下劈落,将兀良哈从头顶劈成两半,内脏洒落一地,死状惨不忍睹。
“嘶——”身后众武将倒吸一口凉气。周凯赵玮亲眼目睹楚夫人被伤,此刻虽解气,却也被这狠辣招式惊得说不出话;程定山瞳孔骤缩,他知道沈砚战力超群,却没想到出手如此决绝,连一丝余地都不留;阿勒泰更是脸色发白,兀良哈在漠北号称“单骑破百”,竟连一回合都没撑住,死得这般凄惨,这位大衍王爷的战力,已然超出了他的认知。
“兀良哈!”察合三人又惊又怒,同时攻了上来。赤那搭箭欲射,沈砚却已催动赤焰火龙驹冲到他身前,凤翅镏金镋直刺而出,穿透他的胸口,顺势一挑,将他整个人挑飞起来。沈砚手腕猛甩,镋尖带着赤那的身体砸向地面,“嘭”的一声,赤那骨骼尽碎,口中鲜血狂喷,临死前还被镋刃搅碎了脏腑,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这一下,连最勇猛的李奎都下意识别过脸,随即又涨红了脸,心中的战意被彻底激发——王爷都这般拼命,他岂能落后!周霆则沉声喝道:“列阵!护住王爷侧翼!” 众将士轰然应诺,可目光仍忍不住看向沈砚,那股子杀神般的狠厉,已然刻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阔阔台提着骨朵砸来,沈砚侧身避开,凤翅镏金镋精准勾住他的铜盾,猛地一拉,将阔阔台拽得失去平衡。不等他站稳,沈砚俯身,镋尖刺穿他的膝盖,阔阔台惨叫着跪倒在地。沈砚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凤翅镏金镋高高举起,狠狠砸在他的头顶——“噗”的一声,脑浆迸裂,阔阔台当场毙命。
程定山别过目光,心中暗叹:王爷这是真的怒到极致了,这般死状,怕是会让漠北蛮族闻风丧胆。阿勒泰父子更是大气不敢出,他们此刻才明白,为何大衍能派出如此精锐的大军,有这样一位杀神般的王爷,何愁不能踏平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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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察合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想逃。沈砚冷哼一声,赤焰火龙驹瞬间追上,凤翅镏金镋的镋尖缠住他的后颈,猛地发力——“咔嚓”一声,察合的脖颈被生生拧断,头颅歪向一边,眼睛还盯着前方,满是恐惧。沈砚并未停手,镋刃翻飞,将察合的四肢逐一斩断,最后一脚将他的躯干踹成肉泥,才算泄了一丝怒火。
四将顷刻间尽数毙命,死状个个凄惨无比,漠北残部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弃械逃窜。沈砚骑着赤焰火龙驹,手持染满鲜血的凤翅镏金镋,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战神,周身都笼罩着一层血雾,目光扫过逃窜的蛮族,声音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