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形扎营,稳步向靖西关推进,切记不可冒进,待水师与陆军形成掎角之势,再行反击。”
“末将记下了。”岳鹏沉声应道。
吏部尚书苏青庚补充道:“户部已调拨六十万石粮草,其中三十万石交由周护粮随岳鹏部陆路运送,另外三十万石由工部加急装船,送往望海城,与严水师的补给一同北上,确保水陆两路粮草充足。”
“暖器部件也需多备。”沈砚补充,“西境冬季寒冷,严水师与岳鹏部皆需携带,水师可在船上组装,陆军扎营后也能快速启用,既能取暖,也能烘干衣物器械。”
程定山接口道:“襄阳锐士会巡查沿途州县,为水陆两路援军提供接应,确保沿途无细作骚扰。”
诸事商议妥当,沈伯山站起身,沉声道:“三日后卯时,东西两境援军同时出发——沈砚率部从东门出城,驰援东境;岳鹏率部从西门出城,走陆路赶往疏勒河;严沧水师在云州集结后,即刻沿航道北上,与岳鹏汇合。出发前,务必清点好兵力、检查好军械、备足粮草,不得延误。”
“遵令!”满室大臣武将齐声应道,声音铿锵有力,震得书房窗户微微作响。
议事结束时,天色已黑。沈砚辞别众人,快步赶回王府。暖香坞的灯火依旧亮着,五位妻子还在等候,桌上的梅花酥早已凉透,却没人动一口。
见他回来,楚昭雪立刻迎上前:“怎么样?议了这么久,可是有了妥当章程?”
沈砚走进屋,脱下外袍递给侍女,沉声道:“东夷西戎结盟突袭,情况危急。三日后我带30万靖安军驰援东境,岳鹏八兄弟率30万靖安军走陆路驰援西境,我已下令调云州严沧老将军一家的20万望海水师,与岳鹏水陆同行,协同作战。”
“严沧老将军?”苏凝雪颔首,“听闻他是水师名将,守云州三十年无一败绩,有他助力,西境定能稳得住。”
程月瑶红着眼眶,轻声道:“沈郎,东境水战凶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放心。”沈砚握住她的手,温声道,“周凯、赵玮他们都会随我前往,还有周凌云、周凌峰做先锋,兵力充足。我已派人星夜赶往云州通知严老将军,他们水师经验丰富,能帮岳鹏稳住西境,我也能更专心应对东夷。”
张清鸢道:“东夷擅水战,需重点防范他们的火攻与夜袭,我再画几份水师防御的图纸,你带往军中,或许能派上用场。”
林雨嫣补充:“我整理了东境潮汐时刻表和沿海暗礁分布图,还有严沧水师驻守的云州十三郡水道脉络,你一并带上,可与严老将军的部署衔接。”
楚昭雪攥紧拳头:“我们在府中帮你打理后方,协调补给,你在前线安心打仗,一定要平安回来!”
沈砚看着眼前五位同心同德的妻子,心中暖流涌动。他知道,这场战事艰难,但有前线的忠勇将士、朝中的辅政大臣,还有身后这五位默默支持他的妻子,他定能击退异族,守护好大衍的山河。
三日后的京城,肃穆激昂得令人心潮澎湃。东门城外,旷野之上旌旗如林,“靖安军”三字大旗在晨光中猎猎作响,30万大军列队整齐,铠甲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士兵们手中的长枪、朴刀、连环弩,皆是沈砚带来的现代工艺锻造,枪尖淬过火,刀刃坚韧锋利,弩箭穿透力远超传统器械,整支军队气势如虹,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沈砚一身黄金玄麟铠立于阵前,甲胄以百炼精钢为底,鎏金勾勒的玄麟纹路在晨光下流转,鳞片错落间似有流光闪动;双臂紧扣的狻猊吼天腕乌黑如墨,玄铁铸就的腕身雕刻着狻猊怒目,既护腕又增握力;身后黑色应龙腾空披风迎风展开,缎面光滑如镜,银线绣就的应龙仿佛要挣脱布料凌空飞起,边缘流苏猎猎作响;脚下麒麟踏云靴踏在地面,靴底防滑暗纹与地面贴合,稳如磐石。
他翻身跨上赤焰火龙驹,坐骑通体赤红,鬃毛如燃烧的烈焰,四蹄踏动时带起细碎火星,神骏非凡,耐力与速度皆属顶尖。沈砚左手按在腰间钛钢横刀上,刀柄缠着黑色鲛绡,刀鞘泛着冷硬的金属质感,这把现代工艺锻造的佩刀锋利无匹,能斩断普通精铁;右手紧握凤翅镏金镋,镋身由精密工艺打造,镏金纹路熠熠生辉,两侧凤翅如真,中间枪尖寒光凛冽,重量与重心拿捏得恰到好处,兼具威慑力与实战性。
身后,一众将领列队而立,皆是全副武装:周凯手持三勾断魂枪(现代工艺锻造,枪尖锋利无匹),跨坐在日行千里的追风骠上;赵玮的亮银虎头枪枪身坚韧,坐骑照夜玉狮子通体雪白,眼如琉璃;李奎的斩马刀宽厚锋利,乌云踏雪马四蹄雪白、身躯乌黑;张恒的朴刀趁手轻便,青鬃马性情温顺却不失爆发力;陈宽、陈安兄弟各持一对玄铁双戟(加入特殊合金,坚韧无比),分别骑着踏云马与踏雾马;周凌云的亮银枪细长锋利,银电驹速度极快;周凌峰的方天画戟可刺可砍可勾,玉面驹灵活敏捷,一众武将与坐骑相得益彰,气势凛然。
苏凝雪带着程月瑶、林雨嫣、张清鸢、楚昭雪站在城门口,眼中满是牵挂。程月瑶递上一个包裹:“沈郎,这里面是伤药、暖器部件和潮汐图,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楚昭雪红着眼眶,却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