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打赢胜仗,平安回来!我们等你吃梅花酥!”
沈砚勒住马缰,赤焰火龙驹仰头嘶鸣,声震四野。他深深看了五位妻子一眼,手中凤翅镏金镋向前一指,高声喝道:“出发!”
马蹄声震天动地,30万靖安军浩浩荡荡向东而去,队伍如一条钢铁长龙,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与此同时,西门城外,岳鹏八兄弟率领30万靖安军整装出发——岳鹏手持玄铁破阵枪(现代工艺锻造,坚硬无比),跨坐紫电骓;李擎苍的透骨亮银枪轻便迅捷,流星驹行踪隐蔽;杨破虏的连环劲弩射程远、射速快,灰影马动静皆宜,大军朝着疏勒河渡口疾驰,预备与严沧水师汇合。
远在千里之外的云州望海城,沈砚的精锐骑手已抵达。严沧老将军身着水师锻甲,手持改良后的分水枪(现代工艺打造,耐水耐腐蚀),跨坐在镇海青马上,神色肃穆地召集全族:“奉靖安王令,率20万望海水师,即刻集结,与岳鹏将军水陆协同,驰援西境!启山守北港,启河掌城防,其余人随我出发!”
严启海骑着载重马,即刻着手调配补给船;严峰的靖波马灵活敏捷,与骑着工造马的严岳一同清点水师器械——战船的船舷加固过,弩箭皆是现代工艺锻造,穿透力极强;刚及冠的严望握着一柄精钢战刀,跨坐在逐浪驹上,眼中满是战意。望海城的港口瞬间忙碌起来,战船扬帆,水师将士列队登船,20万望海水师沿航道北上,船帆如林,与陆路大军遥相呼应。
一场关乎大衍山河安危的血战,在水陆两路精锐援军的浩荡前行中,正式拉开序幕。
赤焰火龙驹的蹄声沉稳有力,带着沈砚与30万靖安军向东境疾驰。队伍绵延数十里,钢铁长龙般穿梭在山川平原间,军纪严整得不见半分紊乱——将士们对身上的现代工艺军械早已得心应手,手中的长枪、朴刀寒光凛冽,腰间的连环弩随时可发,而随军的压缩饼干、泡面、自热食品这些补给,更是吃了无数次,从最初的新奇变成了如今的习以为常。
大军中段的粮草大营,数百辆防潮马车首尾相连,油布下的物资码放得整整齐齐。负责分发的士兵动作麻利,不用吆喝,排队的将士们便自觉报出需求,有的要香辣味泡面,有的偏爱番茄牛腩自热米饭,还有人顺手拿两包卤豆干当零嘴,全程井然有序。
“给我来份麻辣牛肉自热火锅,再拿根火腿肠!”一名年轻士兵熟门熟路地接过物资,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下,手指利落地拉开自热火锅的拉环,往发热包上浇了点水,转瞬就听到滋滋的声响,热气很快冒了出来。他旁边的老兵正低头拌着鱼香肉丝预制菜,米饭是提前用热水泡好的,拌上料理包,香味立刻飘了出来:“还是这预制菜省事,以前行军煮锅饭得半个时辰,现在一刻钟就能吃上热乎的,味道还不重样,吃了这么多次,还是没腻。”
年轻士兵咧嘴笑:“我就爱吃火锅,辣得过瘾,吃完浑身是劲!再说这压缩饼干,揣两块在怀里,赶路饿了随手就能啃,比以前的干硬麦饼强太多,还顶饱,咱们都吃习惯了。”
不远处,几名骑兵正坐在马背上,一边嚼着卤鸡腿,一边检查马鞍——他们的战马也早已习惯了军营里的气味,对士兵手中飘来的卤香、面香毫无反应。有人撕开火腿肠,掰了一半喂给坐骑,自己咬着另一半:“跟着王爷打仗就是好,顿顿有肉有菜,还是热乎的,这些吃食都吃了无数回了,就算再走半个月,也不愁吃的。”
沈砚骑着赤焰火龙驹巡视营地,黄金玄麟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应龙披风随风猎猎。他看到将士们熟练地操作着自热食品,有的两两分享一份卤牛肉,有的边吃泡面边讨论战术,脸上全无长途行军的疲惫,反而个个精神抖擞。他勒住马缰,身旁的周凌云正快速泡好一碗酸菜泡面,见王爷看来,笑着举了举碗:“王爷,这酸菜味的泡面我都吃了八回了,还是百吃不厌!”
周凌峰在一旁补充,手里还拿着半块卤鸭翅:“我更喜欢这卤味,肉质紧实,还不咸,配着自热米饭吃刚好,吃多了也不腻。”
与此同时,西境陆路之上,岳鹏率领的30万靖安军也在稳步推进。扎营时,营地各处都飘着熟悉的香气:张怀瑾正熟练地拆开一份菌菇青菜自热米饭,他肠胃偏素,这是他行军途中最常吃的口味;李擎苍啃着卤鸡腿,手里还揣着两包压缩饼干,准备夜间侦察时备用;杨破虏的弩营士兵们围坐在一起,有人泡着泡面,有人加热着红烧排骨预制菜,偶尔还会互相交换口味,说说笑笑间,行军的疲惫便消散了大半——这些物资他们也早已吃惯,操作起来得心应手。
“这自热火锅我都吃腻辣的了,换个番茄味的尝尝!”一名弩营士兵笑着和同伴交换物资,动作熟稔得像是在自家厨房。
岳鹏坐在紫电骓旁,面前摆着一份鱼香肉丝自热米饭,他慢条斯理地拌着,对身旁的张怀瑾道:“王爷筹备的这些物资,真是省心。将士们吃惯了,不用费心适应,行军效率都高了不少。”
而云州出发的20万望海水师,船舱内却是另一番景象——这些现代工艺制作的补给,他们吃的次数少之又少,大多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样式的便捷军粮,个个透着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