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翅镏金镋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砸在地面上,碎石与布料四溅。
夷烈抬头望去,只见沈砚骑着赤焰火龙驹,站在帐外,黄金玄麟铠上溅满了血珠,黑色应龙披风猎猎作响,眼神冰冷如霜,如杀神降世,吓得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手中的包裹掉落在地,金银珠宝散落一地。
“夷烈,你往哪里逃?”沈砚的声音冰冷刺骨,凤翅镏金镋直指夷烈的咽喉。
夷烈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侵犯大衍边境了!求王爷留我一条狗命!”
沈砚冷哼一声,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麾下将士屠杀我大衍百姓,践踏我大衍土地,这笔账,今日该清了!”
旁边的周凌峰催马上前,想要一刀斩杀夷烈,却被沈砚抬手拦下:“此人是东夷王,留着他还有用,押下去,严加看管!”
“是!”周凌峰应声,翻身下马,将瑟瑟发抖的夷烈拖拽起来,用绳索捆了个结实。
此时,整个东夷营帐群已被靖安军彻底控制。士兵们逐一清理残敌,活捉了不少东夷将领和士兵,营帐内的物资被尽数收缴,其中不乏从大衍掠夺来的金银珠宝、粮食布匹。海滩上,东夷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血腥味与硝烟味弥漫在空气中,与海风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
沈砚勒住马缰,赤焰火龙驹仰头嘶鸣,声震四野。他望着被清理干净的东夷营帐,又看了看被押解的夷烈和一众东夷俘虏,眼神坚定如铁。
“传我将令!”沈砚高声下令,“将东夷俘虏全部关押,清点收缴的物资,登记造册;受伤将士即刻送往伤兵营救治,用最好的药;清理战场,将东夷士兵的尸体集中焚烧,防止瘟疫滋生;周凯率轻骑巡查周边海域,防止东夷残余势力偷袭;其余将士原地休整,补充体力,随时待命!”
“遵令!”众将领齐声应道,声音铿锵有力。
将士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押解俘虏,有的清点物资,有的清理战场,有的救治伤员。伤兵营里,军医们用现代药品为受伤的将士们治疗,士兵们吃着自热米饭、卤味等物资,补充着体力,脸上满是胜利的喜悦。
沈砚站在高坡上,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没有丝毫懈怠。东夷王虽被活捉,但东夷的残余势力仍在,这场战事还未结束。但他有信心,有30万装备精良、后勤充足的靖安军,有现代工艺的武器和药品,他一定能彻底击溃东夷,让他们再也不敢侵犯大衍边境。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海滩上,给染血的沙土镀上了一层暖光。沈砚的身影在余晖下显得格外高大,黄金玄麟铠泛着金光,如战神般守护着临海关,守护着大衍的东境。活捉东夷王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大衍,震慑所有异族,而“沈砚”这个名字,也将成为永恒的传奇,载入大衍史册。
疏勒河渡口的黄沙被风卷得漫天飞舞,打在靖安军的玄铁铠甲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岳鹏勒住紫电骓,眉头拧成了疙瘩,望着远方空无一人的戈壁滩,眼底满是焦躁。自汇合严沧的水师、解了靖西关之围后,他们追击西戎大军已有五日,可这五日里,却连一场像样的决战都没打成。
西戎王拓跋烈仿佛长了后眼,每次靖安军布好阵、准备冲锋,西戎军便拔营而逃,只留下满地狼藉的营帐和烧剩一半的篝火;可等岳鹏率军转向,想要绕道截击,西戎又会在半路设下小股伏兵,放几轮箭、扔些火把便跑,既不恋战,又能拖延时间。更气人的是,昨日他们特意分出三万轻骑,想偷袭西戎的粮草大营,结果赶到时,营中只剩几匹老弱战马和一堆稻草人,而真正的粮草,早已被西戎转移到了数十里外的山谷中。
“王爷,这拓跋烈简直是缩头乌龟!”杨破虏勒马上前,手中的连环弩被他攥得咯吱响,“咱们三万轻骑跑了半夜,就扑了个空,弟兄们都快憋疯了!”
李擎苍也沉声道:“不止如此。方才探马回报,咱们预备今日午后渡河,从侧翼包抄西戎主力,可西戎军凌晨就已拔营,朝着西北方向退去,摆明了是知道咱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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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鹏脸色愈发凝重。他征战多年,从未遇到过如此难缠的对手。西戎军素来勇猛好战,可这次却避战避得如此彻底,且每次都能精准预判靖安军的动向,绝非拓跋烈那等只会猛冲猛打的蛮王能想到的招数。
“不对劲。”岳鹏沉声道,“拓跋烈有勇无谋,断无此等算计。西戎军帐里,定有高人指点。”
话音刚落,严沧带着严望、严启海策马而来,老将军脸上也满是忧色:“岳将军,水师那边也遇到了怪事。我们本想沿疏勒河顺流而下,截断西戎的水上补给,可每次船队刚出港,西戎就提前撤了河边的据点,连运粮的皮筏子都收得干干净净。更奇怪的是,他们还在河中丢了不少巨石,虽拦不住战船,却硬生生拖延了我们半日行程。”
严望补充道:“那些巨石摆放得极有讲究,刚好卡在水流湍急处,咱们得派人潜水清理才能通过,分明是故意为之!”
岳鹏心中的疑虑更甚。这些手段,算不上什么惊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