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仁远也不担心,傅景沉的格斗技术可不比楚循差。
然而梁仁远没想到,傅景沉也没想到。
当傅景沉推开门,兜头便是一桶黏腻猩红的液体。
哗啦,从头淋到脚。
浓重的血腥气瞬间弥漫开来。
傅景沉整个人僵在原地,昂贵的西装被浸得透湿,暗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发梢、下颌不断滴落,在脚边汇成一滩污渍。
他缓缓抬手,取下那副早已被血水浸透的墨镜,一点点转过头,看向苏蘅。
那双因辣椒水尚未消退红肿的眼睛,此刻映着满身骇人的猩红,与眼底翻涌的怒气交织在一起,令人不寒而栗。
“你,做,什,么!”
他一字一顿,像从齿缝里挤出来。
248都有些忐忑:【你玩得真大,可别收不了场】
苏蘅面不改色,从容地从轮椅旁的布袋中抽出一柄桃木剑,起身绕着血人般的傅景沉走了一圈,忽然厉声喝道:
“大胆,区区孤魂野鬼,也敢在此作祟!”
傅景沉身形猛地一僵,看她的眼神活像见了真鬼。
“我乃元成山清修道人陈韫山亲传弟子,早已勘破你这孽障真身,你并非傅景沉!”
苏蘅手腕一抖,木剑直指对方眉心。
“孤魂野鬼,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