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居心何在,这不,落了一身的病根下来,听学都不利索,白白遭罪。”
程怜殊和林氏的关系也不怎么好,本也对她没甚好印象,可她这些编排的话说到她面前来又有什么用呢。
程怜殊并不明白她的意图,不曾不无脑附和,只叹气道:“怪我身子不好。”
苏姨娘见她戒备心如此之重,也没再继续贬损林氏,反而问道:“我听人说当初三公子是和你一起从南方回来的,想来你也是南方人吧,我老家在扬州那边,我们这算起来还是半个乡人呢。”
程怜殊同她有来有回几句,一直到最后,听她提起了宋霁珩,她说:“三公子是个性冷的孩子,难得见她对谁如此上心啊,看来,是真将你当做妹妹放在心肝上疼,比族里头的兄弟姐妹都要亲些。”
听她这话,想来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是传了些风声去外头。
宋霁珩难道没有做手脚遮掩吗?他会放任这些风声传出去?
还是说,他是故意的?
程怜殊心中觉得有些古怪,但也没继续深入多想,只是听到苏姨娘说,宋霁珩这是将她放在心肝上疼,却觉不尽然,知道这也只是些她哄人的漂亮话罢了。
她虽很喜欢宋霁珩,但她又不是没脑子。
若是一个男人将你放在心肝上疼,怎么会疼到这般境地呢?
她还用得着伤害自己来博取他的同情吗。
那些哄人高兴的话,她说她的,若程怜殊信了,那就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