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他心中积压了数月之久的怨气和孤寂。
他脸上的冰冷和漠然,如同冰雪般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疲惫,一种无奈,
他对着身后的亲卫挥了挥手。
“黄里留下,其他人都下去。”
“是。”一众将领侍卫,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躬身退下,远远地守在了王府之外。
将闾又看向扶苏身后的王潇潇。
扶苏明白他的意思,也对什么众人说道:“你们也到外面等我。”
将闾也没有再任何客套,直接开门见山。
“大哥,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他指着那幅地图,“你看看这个,这就是我的辽西。”
扶苏沉默地看着地图。
将闾自嘲地笑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父皇封我为安北王,镇守辽西。说得好听,是为国镇边,是无上的荣耀。可实际上呢?他给了我什么?”
“一个‘王’的虚名,三千兵马,还有一座被东胡人抢掠过数次,几乎变成废墟的阳乐城。”
“这里的边军,早就被打残了,老的老,弱的弱,兵员不足五千,连兵器都凑不齐。而我的敌人呢?是号称控弦之士二十万的东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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