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军营就算了,没那个条件讲究这些,但回到家,他可以尽可能地,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能让谢莞娘安心的事。
两人说着话,江远动作麻利的擦干水珠,然后又找出他放在家里的一身旧衣服穿上,将带着灰尘的那一身小心翼翼地扔进木桶。
谢莞娘问他,“你这衣服,清洗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江远摇头,“就是最普通的棉袍而已,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谢莞娘点头表示了解,“那我让海棠拿给做粗使的婆子清洗。”
江远“嗯”了一声,“我听世子说,你进献了提纯酒水和调配处理伤口专用酒的法子给朝廷?”
谢莞娘点头,“本来我想通过你,把这两个小技巧转交给世子的,但是在府城的时候,侯夫人抽空见了我一面,我想到反正世子也是要通过侯夫人联系皇后的,那我还不如直接就拜托侯夫人帮忙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