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帮,光是去年一年就损失了前年的近半收益。
就这还是在对方平时没少孝敬州衙的大小官员,这些人虽然明面上不敢和知州对着干,但暗地里却没少偷摸给他家通风报信的前提下。
若非如此,他家还不知要被逼迫到何等地步。
这种不健康的经商环境,谢莞娘当然不会傻乎乎的一头扎进里头。
虽说她大小也是个县主,她的产业,便是那位知州也未必敢明目张胆的帮着扒拉到他妾室的娘家手上,但明里不敢,暗里却未必不会使出什么腌臜手段。
她又不可能一直守在祁州,届时对方仗着职权之便,随意给她的员工罗织罪名,抓他们进牢房严刑拷打,她岂不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