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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疗愈术下去,苏惟画身体肉眼可见的好转。
最为明显的便是,他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顷刻就脱去了黑褐色的血痂,露出了粉白色的新皮肉,而随着异能持续的没入身体,肤色差也彻底消失。
他整个人的皮肤仿佛都被换了一遍,之前暗沉的肤色也彻底褪去,变得健康白皙。
通体如干净无暇的白玉一样,还隐隐透出健康的粉色。
随着最后一点木系异能的光芒消失,彻底没入他的腰间。
趴在石床上的青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又连忙撑着身体坐起来,两手在后腰上轻轻的按压了几下。
折磨了他那么长时间的疼痛,彻底消失了。
玉恒淡定地起身,让开了床边的位置:“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苏惟画转身看了眼石洞内,不太记得自己的衣服都被收纳到哪里去了。
于少臣回过神来,去角落的竹筐内拿出一套衣服,递给了他。
“谢了。”
再次可以灵活支配身体,苏惟画内心狂喜,无法用言语表述一二。
玉恒看他高兴得有点找不着北,脸色淡淡道:“你的异能还没有恢复,你确定要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吗?”
苏惟画被泼了冷水,很快就冷静下来。
“平躺着。”玉恒指着面前的石床。
苏惟画躺下后,无数藤蔓从玉恒脚下张牙舞爪地爬向石床,很快就将苏惟画的身体完全的禁锢。
“为什么要捆住他?”于少臣恢复了兽形,站在一旁的凳子,好奇地问道。
玉恒只是淡淡瞥了眼这只小熊猫,眼底闪过一抹意外,但很快恢复如常,从容不迫地答道:“因为他一会儿会剧烈挣扎。”
“以防万一,还是先把他给捆了更好。”
于少臣不解,但玉恒明显是一副不打算继续解释的模样,所以他也就闭上了嘴,安安静静在旁围观。
“手段有点血腥,你确定要继续看?”玉恒瞥了眼身后的小熊猫,好意提醒了一声。
于少臣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脑壳儿。
要学习医术,当然不能怕血了。
他也见过苏惟画伤得最重的模样,自觉已经不会再被任何大场面吓到。
随后,便见玉恒从袖中摸出了一把白色的骨刃,只有巴掌大小,如柳叶一般狭长,随着他左手在刀身上抹过,一层淡青色的异能将刀刃包裹住。
下一秒,那把柳叶般的小刃就刺入了苏惟画的胸口。
于少臣吓得瞬间炸毛,两只本来就圆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整个人被吓得失声,白色的利甲都从肉垫里弹出来,闪烁着少见的锋芒。
玉恒甚至都没有回头,无数墨绿色的藤蔓悄无声息地出现,瞬间将想要攻击的小熊猫捆了个结实。
“都说了有点血腥,偏偏你还非要待在这里!”
于少臣声音颤颤道:“你,你要是杀了他,族长和妻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毫无气势的威胁,逗得玉恒险些失笑。
“行了,你要看就看,但别碍事。”
“我既然用了异能给他治疗,又怎么会要他的命?”
果然是胆子超小的兽人。
也就只剩下可爱一个优点了。
苏惟画也没料到会被一把骨刃刺进胸口,疼是肯定疼的,而且眼前当即一黑,心脉受到攻击,所以他甚至没办法在第一时间发声,根本做不到痛呼,只能脸色惨白,满头大汗地扭动身体。
但身上的藤蔓太结实了,他竟是一动不能动。
但玉恒却从头到尾无动于衷,直接一刀刀划开他胸口的皮肉,一边用异能快速治疗着他出血过多的伤口,始终吊着他的命。
直到最后从他胸腔中取出了一根一指长的透明石锥。
玉恒将一团异能推入苏惟画的伤口处,捏着那截矿石锥微微颦眉。
随着藤蔓消失,苏惟画单手按着胸口坐起来,脸色依旧有些惨白,额头和脖子上也全是冷汗。
他低头看着没有任何伤痕的胸口,感受到心脏处逐渐有如丝线般的异能开始流淌,才恍然抬头看向玉恒……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脉附近竟然还被插入了这么一个东西。
之前他遍体鳞伤,唯独胸口是没有伤疤了。
“那是什么?”苏惟画惊骇道。
玉恒将透明石锥上的血液冲洗掉后,放在手中打量了半天:“和我体内那个是差不多的,但又有些不太一样。”
“你是金系异能?”玉恒忽然回头问道。
苏惟画点点头,不懂他想说什么。
“这枚石锥中有一缕火系异能,虽然我不是火系……”玉恒若有所思道。
他从空间内拿出另一枚同样大小的石锥,两只看起来别无二致,但放在阳光下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细微的差别。
从他自己身体内取出的那只石锥,里面藏着一缕淡金色的异能。
是金系能量。
金克木。
而火克金。
异能是相生相克的,这一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