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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呓语大人，有何吩咐？"他微微躬身，姿态恭敬。
呓语凝视着他，目光如同毒蛇般阴冷：
"第九席哦不，我记得你应该叫…何林吧。”
“何林，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十三年了吧，呓语大人。”
李毅飞随便报了一个数字。
“十三年吗？”
呓语的眼神变得飘忽，仿佛陷入了回忆。
“十三年前那个雨夜”
“呓语大人，我好像记错了，是十一年。”李毅飞连忙纠正。
呓语的嘴角微微抽搐，原本苍白的脸更白了一分。
“咳咳，大概是我记错了。”
他将右手搭在了李毅飞的肩膀上：
“那时候的你正学着一群《水浒传》里面的绿林好汉行侠仗义。”
“结果被一群地痞流氓围起来打，是吧。”
"是大人，没有您我估计就死在那了。"
李毅飞沙哑地声音传来。
呓语继续问道：“我记得你说过我是你的宋江？”
“当然记得。”
李毅飞看着呓语的样子，自然明白呓语想要做些什么。
“唉，何林，你知道吗？”
呓语继续说道：“在这噩梦之外，是人类天花板和特殊小队。”
“即便强如我也依旧无法逃出去。”
“但现在只有召唤冥神，才能有最后的转机。”
李毅飞试探地问道：
“您此刻是要我学李逵饮毒酒？"
"不"
呓语的摇了摇头，脸色浮现一抹狰狞。
"我要你学公孙胜以身祭天"
说到这里，呓语的手掐住了李毅飞的脖子。
“你死亡瞬间爆发的精神力正好填满最后的空缺"
呓语轻声咳嗽几声：
“为了我，你去死好吗？”
……
漫长的沉默。
李毅飞深深叹了口气，肩膀微微耸动，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呓语大人"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
"嗯？还有什么遗言吗？"
"我能亲自和您说吗？"
呓语微微颔首，松开了抓着李毅飞的手。
李毅飞缓步上前，凑到呓语耳边。
在那一瞬间，他脸上黑雾闪过，露出了李毅飞原本的面容。
“呓语”
他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蕴含着滔天怒火，
“我cao你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