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地站到李清予的角度,她是要求多了一点,没见过花钱的是孙子。
没办法,她继续撒娇:“那,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这样可以了吗?”
李清予这才收敛起漫不经心的表情,把她盯着,盯得岑星晚心里发毛,才说:“真的?”
岑星晚轻轻点头,李清予盯着她水蜜桃一样鲜嫩的脸蛋,垂了眼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岑星晚惊得睁大眼睛。李清予看着她的反应好玩,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语气却坏:“行不行?”她才答应过他,没成想李清予立刻就有了想法想要实践,简直欲哭无泪,委委屈屈地点头。
李清予眼里浮出笑意,不再逗她,把她放到地上,牵着她一起出去。晚上李清予换了套衣服和她一起出去,一直到酒店包厢,李清予的态度都淡淡的。他们出门的早,到了包厢只有吴越先到了。岑星晚提前告知了吴越李清予回到,吴越看到李清予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两人到这么早。
只得请人坐下,他准备打电话催一催其他人,李清予看到他的动作,却开口说:“没事,我等一等。”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吴越冷汗都掉下来。但李清予放了话,他也不敢打电话,坐在门口的位子上,额头上都被逼出冷汗。岑星晚发现李清予进了包厢后,态度变得凌厉逼人,整个人都倨傲起来。她从桌布下面,悄悄伸手去牵他的手,李清予也给她牵,但是却不看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包厢陆陆续续来了人,他们本来笑呵呵的进来,进来之后,看到李清予坐在主座上,一愣,正要发脾气,李清予抬眸看向他们。李清予身上的气质不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吴越一看气氛不对,当即过来调停,有些人消停了,有人却还是嘴上不饶人,说不是来和他们道歉的吗,怎么人坐到主桌了啊之类的。
吴越的嘴巴都快说干了,这才把人堪堪劝住,全都坐了下来。李清予对此熟视无睹,他抬眼扫视一圈,把人都看了一遍,然后朝岑星晚这边偏了偏头,轻声问:“那晚哪个猥亵人的?”岑星晚不知道李清予要做什么,心有惴惴,总觉得有问题,不过还是听话的、动作很小地给李清予指了一下。
李清予看到人,微微点头,这时服务员过来上菜,吴越趁机劝大家不要看看今晚的菜品,有没有不满意的。
有外人在,大家只能勉强忍住脾气坐下来。不过,今天的菜上的不错,都是好菜,一桌要不少钱,再看酒,更是好酒,整个席面让人挑不到一点错。这才有一点道歉的意思,大家的面子顺了一点。就在气氛稍微缓和的时候,李清予突然拉着岑星晚的站起来,随着他们站起来,包厢门也打开,就见门口走进来好几个气势沉练的男人。大家顿时有些不安起来,有人站起来指着进来的人,厉声喝问:“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给我滚出去!经理呢,给我把经理叫来!”李清予却对众人的反应充耳不闻,径自看面前的席面,然后慢条斯理地伸手挑了一个装着鱼翅的瓷碗。
谁也没有反应过来看,只听到“啪”一声,李清予抓住那碗重重往岑星晚指过的中年男人面前一砸。
哗啦一下,那瓷碗和玻璃桌面接触,顿时瓷碗的碎片混合着鱼翅、干贝和浓稠汤汁全都四溅开来。中年人离得最近,他身上是最惨的,头上、脸上全是汤汁。
那中年人完全懵了,但是也知道疼,“啊"地一声站起身嚎起来。其他人跟着站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人想逃跑出去,但是门已经被人把守起来,他们无处可逃。
李清予收回手,没有说话,身上干干净净,好像刚刚砸东西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时,那进来的人里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青年站出来。他长得很普通,不过气质很安静,安抚地对大家说:“大家不要担心,我们今天只砸东西,不动手。”
他说完,示意其他人把剩下的席面砸了,然后又推开挡住李清予出路的人,把李清予和呆呆的岑星晚请出来。
李清予清清爽爽的出了包厢,对那人吩咐道:“砸完就让人出来吧。”那人恭敬地点头,李清予不再说什么,低头去看岑星晚,轻声问:“有没有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