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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2 / 4)

晚就看到一个比旁人高一个头的年轻男人走进来,他简直像行走的发光体,无可挑剔的优秀五官即使不作表情,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就连惨白的室内灯光落到他的脸上,也仿佛给他打了一层柔光,让他脸蛋更加出众。

这位大帅哥被人领着,和沈敢宇汇合,就看到他对沈政宇说了两句话。沈败宇为人随和,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沈败宇就像想起来谁一样,回头喊道:“星晚,星晚?你们运气不错,星晚今天也过来参观。”被叫到名字,岑星晚惊讶地抬了抬头,看了任文谦一眼,然后站起了身。任文谦也抬头看了一眼,微微皱眉,伸手将岑星晚手上的杯子拿到自己手上,一起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不待他们过去,沈敢宇已经带着人走了过来。沈败宇是圈内老人了,很会借别人的光抬自己的轿子,他走近之后,给岑星晚指了指新进来的人。

“星晚,付野你认不认识?这小孩挺有礼貌的,路过咱们这儿,还专程过来打个招呼。”

每天都人想过来和沈败宇打招呼,但是那些十八线或者网红,沈败宇根本懒得看他们一眼。

但是付野却不一样,就跟岑星晚说要过来参观一样,都让他脸上有光。岑星晚看向付野,正面看着他这张俊脸,更有冲击力。岑星晚对他笑了笑,主动伸手,说:“付野,你好。”

付野出道23岁,今年24岁,跟岑星晚一般大,不过他是后辈,在岑星晚面前显得有些腼腆。

他忙和岑星晚握了握手,说:“星晚姐,你好。”岑星晚一听,捂嘴笑了一下,说:“不用叫我姐,我们差不多大,你叫我名字就行!”

旁边应该是付野经纪人的角色,见状笑道:“哎哟,那多没大没小,不过既然是星晚你说的,付野,你听星晚就行了。”说着,又看向岑星晚:“没想到星晚你在这儿,提前祝您演出成功!”“谢谢,谢谢!"岑星晚其实不太记得是谁,不过还是继续笑着寒暄。接着,她转身对着任文谦,对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朋友,任文谦,我今天就是托他的福才能过来的。”

沈败宇一看,忙说:“对,对对,文谦是我的贵人,他是我新专辑的制作人,特别厉害!”

其他人又忙和任文谦打招呼,一阵寒暄之后,付野的经纪人这才带着人离开。

等只剩他们两人,任文谦低声对岑星晚说:“抱歉,沈败宇就是这样一个人,比较爱面子,人不是很坏。”

岑星晚看他因为这样一件小事,还耿耿于怀的样子,笑着说:“我没关系,人家就想混个脸熟,和他打打招呼,我又不会掉一块肉。”任文谦看她这个落落大方的态度,摇摇头笑道:“我就不太擅长这种人际交际,这方面,我不如你。”

“这就是我生活的圈子,所有人的行事准则,"她含笑着说,“所以,偶尔和你在一起聊天,我才有外面还有真有按照心意活着的人,又羡慕又嫉妒。”任文谦惊讶地挑了一下眉毛,接着笑了笑,说:“看来我在你心里,是有一些地位的。”

岑星晚郑重其事地点头,说:“那当然,我以前也有一个写歌的朋友,我知道怎么和艺术家相处。”

任文谦此了一下牙,说:“别别别,艺术家什么的,我怎么听得身上鸡皮疙瘩的都起来了。”

岑星晚哈哈直笑,忽然就想到了詹幼欣。

如果,幼欣还活着,现在应该会和他们站在一起说说笑笑吧。为了一个人渣,葬送掉自己的年轻生命,哪怕过去那么久了,岑星晚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心痛。

看到她表情的变化,任文谦伸了伸手,问:“你想到了什么?”岑星晚冲他皱了皱鼻子,说:“想到我那个艺术家朋友。”她脸上闪过回忆的神情:“她很有才华,和我说过她想再出一张专辑,然后就可以攒够个人演唱会的曲目。但是……“是詹幼欣,詹小姐?”

岑星晚点头:“你说,为什么幼欣活着的时候,别人批评她迎合市场写的歌,幼稚、重复、下沉,她不在之后,大家又重新听她的歌了,还有那么多人cover。″

“很抱歉,让你想到不好的事。"任文谦说。岑星晚摇头,目光失焦地看向前方,说:“幼欣的死,其实也有我的一部分原因,但是我要是有一点耐心,和她说明,我远离那个人渣,不是因为她的原因。那么她分手的时候,就不会独自承担所有痛苦,会来找我倾诉……”“星晚!"任文谦听得皱起眉,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从愧疚的情绪里拖回现实,“我不知道你和詹小姐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相信即使你有错,也绝对不是导致詹小姐车祸的原因。”

“你为她做了很多了,她如果泉下有知,也不会怪你的。”岑星晚不由看向他,正要说他怎么知道,任文谦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你记得我第一次看到你吗?"任文谦说。岑星晚当然记得,她好笑说:“我那时和人吵架呢,也没想到还有观众。”任文谦想到那个时候,也是一脸笑意:“是啊,我以前在屏幕上看到的你,无论何时都很温婉端庄,好像永远不会犯错、不会生气,好看是好看,但是就像放在花瓶里的假花,美则美矣,却没有灵魂。”“但是那天,你为詹幼欣说话的横眉竖目的样子,就好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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