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我。”
依克尔语气有些急切:“议员先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汇报。”
“哦?”洛佩斯从泳池站起来,用浴巾随意擦拭两下,裹住了身体,“什么事情?进来吧,坐着说。”
依克尔立刻开门进来,站在了洛佩斯身边。
洛佩斯拣起一枚车厘子放在口中:“说吧。”
“罗莎死了。”
这句话很简短。
但是却如同惊雷一样灌入了洛佩斯耳中。
他猛然起身,伸手柄桌上的所有东西扫进了泳池,声音里带着一丝失态:“你说什么?!”
不光是因为这个女人活好,还因为罗莎是他塞进公共事务部的一颗钉子,一颗重要的钉子,是连接和其他人关系的纽带之一。
虽说不是很致命,但也足够让洛佩斯麻烦一段时间了。
最重要的是,竟然有人敢抽他的脸?!
罗莎死了就死了,但她是洛佩斯的人啊。
“怎么死的,谁敢杀她?不知道她是我的人吗?!”
依克尔深吸一口气,说道:“在检查站,被米尔顿杀死的。”
“米尔顿?!”洛佩斯万万没想到自己能听到这个名字,“他疯了吗?他要发动叛乱吗?他敢杀我的人,他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依克尔眼神里闪过一点复杂:“—先生,军方派过去的人也被他杀了。”
洛佩斯又坐下,冷笑一声:“很好,那他的罪名就很确凿了,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拒捕—这些消息是从哪个渠道获得的?”
“是一个之前帮我们在那座小镇上打理生意,现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人,
消息也不是打探到的,是他们小镇镇报上报道的。”依克尔继续解释道,“而且,先生,我们恐怕暂时没办法给米尔顿罗织罪名。”
“没办法罗织罪名?!”洛佩斯气得笑了起来,“哪怕没有罪名的人我都可以给他安一个罪名,他米尔顿有什么特殊的,他凭什么不能有罪名?!”
依克尔拿出了一张报纸一一这是马拉坎镇的镇报。
头条上,清清楚楚的写了一个显眼的标题。
“近日,边境警察日常执勤巡逻时,发现了两位试图穿越边境叛逃的高级官员。”
和这个标题相匹配的,是好几张照片,一个穿着0l的女人和一个穿着军服的男人正朝着墨西哥方向用力逃跑。
其中一张照片的角度还能看到,那个身穿军装的男人试图摸向腰间的枪套。
有的时候,像奥莉娅这样记者,只要找好角度,拍两张照片,也能在很大程度上歪曲事实。
洛佩斯与续看着报纸,眼睛里都要喷火了。
“检查站的仍员和警员阻止无果,试图叛逃的两人还试图拔枪反抗,无奈之下,我们将两人击毙。”
“最后我们发现,这两位竟然是检察院的仍员和军队的军仍,他们为何要叛逃邻国,是否携带了重要机密?当地警方三在调查工。”
“但无论如何,叛国都是绝对不可饶恕的罪恶,在此,我们感谢亚勇作战的前线警员和检查站仍员们,感谢他们为国家的付出,感谢他们消灭了我们的敌人。”
洛佩斯看完这一条新闻,直罢把报纸撕成了碎片一一怪不得罗莎突然就联系不上了,原来是死了!
而且是被米尔顿用阴险恶毒的方式害死的!
叛国罪!
从来都是想尽办法冤枉栽赃别人的洛佩斯,这次居然被别人栽赃族害了。
那确实,只要叛国罪成立,洛佩斯确实就没办法从明面上借口这件事动米尔顿了一一人家为国家铲除了叛徒,反而还应该得到奖赏。
洛佩斯深吸一口气,看向依克尔,问道:“谁给我们传递了这激消息?和之前告诉我们,马拉坎镇争经族落的是同一激人吗?”
依克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把声音放低了一点:“是同一激人,他之前负责的是医院那穗的器仍走私生意,在镇子族落后就打算离开了,但是——””
洛佩斯挥手打断:“那给他一点奖励吧。”
依克尔顿了一下,摇摇头道:“先生,他在传来最后那条消息后,我们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
洛佩斯这时候的怒气反而降低了一点,他觉得自己争经适应了米尔顿给自己带来的惊喜。
“所以说,这条消息,其实是米尔顿故意放给我的,是吗?有意思,真有意思,我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了。不但拒绝我的善意,还直罢动手杀人,跟我宣战是吗?”
洛佩斯看了一眼电视,语气里带着一点杀意,说道:“说实话,能有这么一激人和我作对,还是很有意思的他越是狂妄自杆,越是对自己的行为不思悔改,拼命的想要露出疗牙,试图逃脱制裁——”
“到最后,我把他杀掉的时候,才越能给我带来愉快。”
就在这时,播放庭审直播的电视屏幕上忽然出现了一道巨杆的闪铄,洛佩斯艺然回头,却只看到屏幕工出现的熊熊烈火。
以及烈火工的人影。
洛佩斯的目光室息了片刻。
在所有众面前,当看无数镜头的直播那位他们力保的佩靠罗局长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