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他妈的米尔顿,我跟你拼了!
格蕾深吸一口气,更加小心的提醒了一句:“议员先生,我们现在的资金,可能有些不太够。”
财大气粗的洛佩斯集团,终于也感受到了资金困难的窘境。
“不,够了。”洛佩斯看着这两个要反过来问他意见的废物,没有发脾气,“你以为我刚刚在打什么电话?”
“我不仅是在要资金,还是在疏通关系一一我们的那些装备必须运上岸,那是我们最后的翻盘希望。其他军阀已经感受到我的诚意,他们答应了。”
“我们还有最后一战的机会,这一战无论如何,在装备和人数上,优势都在我们。”
短短几句话,格蕾都不敢想象洛佩斯到底割让出去了多少利益!
格蕾再次强调一样的问了一句:“议员先生,您确定,资金足够吗?”
“我确定一一阿尔苏也答应了,他也拒绝不了这笔钱的诱惑。”
阿尔苏,就是危地马拉现任总统。
格蕾终于开始恐惧了:“您,到底做了什么?”
到底是出卖了什么,才能填补这么大一个超级窟窿?才会连他们两个心腹都不敢告诉?
只有卖国了。
而且不是一般程度的卖国。
洛佩斯抬起手:“你只需要知道,无论输赢,我们的资金都足够坚持到战争结束,这就足够了。”
“装备马上就可以从圣何塞港上岸,沿公路抵达前线,预计需要三天时间。”
“依克尔,告诉我,距离米尔顿彻底占领钱佩里科港还有多久?我要知道最真实的情况。”
依克尔想了想,说道:“根据现在零零星星的消息,估计还能再坚持那么个一两天吧。”
洛佩斯语气冰冷了几分:“那就是一天。”
依克尔无奈到了极致:“—是的,装备运输的再快,也没办法在米尔顿巩固防线之前赶到了,现在轮到我们来攻港口了,这是一场硬仗。”
可洛佩斯却摇摇头,反问道:“我们为什么要把港口夺回来?”
这算什么问题依克尔下意识的回答道:“因为港口是我们的生命线,因为米尔顿的大军囤积在这里,只要能攻下来,就能让我们这口气喘上来,就能重创米尔顿?”
洛佩斯没有回答,再次问道:“告诉我,米尔顿为什么要拿下港口?”
依克尔不假思索:“他想给反抗军解围,是一种袭击敌人后方的据点以迫使进攻之敌撤退的战术。”
“所以,米尔顿希望我们从半线撤离,来攻击钱佩里科。”洛佩斯说道,“拿破令说过一句话,不要去做敌人希望你做的事情,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希望你这样做-应该是拿破≤说的吧。”
“让米尔顿在钱佩里科港布防吧,给他!”
洛佩斯终于说出了米尔顿最不借意看到的那个计划:“我要直攻叛军,撕碎他们摇摇欲坠的防线,彻底瓦解他们!”
“除了克萨尔特南戈之外,其他城与所有守军撤防,立刻赶去线支持。”
“钱佩里科的敌军有动静立刻炸路。”
“攻下叛军,我们才有生机!”
洛佩斯的水龙被拧上了不假,可他的水池里还有很多水没漏掉,还是有可能砸死叛军和米尔顿的!
依克尔一拳砸在桌上,欺牙道:“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希望吧。”洛佩斯说道,“不过,就算输了,我也给米尔顿留下了一个大大的惊喜这个惊喜,会远远超过当初在气拉坎镇上,我让人把他战友的坟刨掉。”
赢了也别想好过!
格蕾心里嘀咕了一句一一估计这个给米尔顿留下的大坑,就是洛佩斯出卖掉的东西。
不过,她还是适时的提醒了一句:“洛佩斯先生,您确定要全部撤防吗?现在外界又对您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我担心光凭并警方,很可能会弹压不住。”
洛佩斯眼神里丫上了一点杀意,他终于撕视了他最后一张面具,丙丙冷笑道:“哦,
是吗?”
“命令坦克,命令装甲车,命令部队,在奔赴战场之,先去城可里的投票站,确保投票的公平正义—算了,谁敢不给我投票,就打死谁,这个命令清淅明白吗?”
终于还是走到了这最糟糕的一步啊格蕾点头道:“明白了。”
“去吧。”
“”
克萨尔特南戈的街道上。
战火没有燃烧到这座城市里,可这座城可却被波丹的极为凄惨。
短短两天时间,物价就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在飞涨!
不,其实从洛佩斯进攻叛军视始,物价就在不停的涨。
而这两天是直接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拉爆了,绝大多数商店直接就是断货!
饥荒早就已经发生,只是钱佩里科的陷落,彻底引爆了这颗炸弹而已。
一眼看去,到仗都是排着长队的商铺,每个人脸上都露着极为人虑的情绪。
“妈妈,妈妈—我饿!”
一位脸色憔瘁的女人正丫着自己的孩子在街上茫然的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