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射火力也难以锁定目标。
训练确实出了些成果啊—
芙劳拉见米尔顿没说话,又提议道:“那个地方是后门,比较隐蔽,要不从那里走吧。”
米尔顿稳稳的坐着,平淡道:“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我寻思大门不是很宽吗?直接开过去。”
这下,不但是芙劳拉,就连负责开车的驾驶员也惊了,他们看了一眼站在路上的,那些举着牌子高呼的人。
“啊?”
米尔顿重复强调道:“开过去!就当视野盲区了。有人问你你就让他给你的长官说去吧。”
这个命令已经很清淅了。
驾驶员也不再多问什么,当即把车头对准了人群,把油门踩进了油箱里!
说真的,这个驾驶员最近也很窝火一一任谁好心好意把粮食分出去给别人却被人这样泼脏水,心情都不会好。
要不是“教父”先生一再警告,不可以无缘无故伤害平民,不可以破坏秩序,他们早就不废话了。
现在“教父”已经下了命令,那还尤豫什么?
妈的,撞!
“操你妈的瘟疫是因为我们提供的食物有问题,去死吧!”
轰!
v-25的美式v6柴油引擎发出了轰鸣声!
没有一个暴民来得及反应过来,装甲车就已经直直的冲了过去,坚硬的正面装甲直接上了挡风玻璃前赞动的人头。
其中有的人刚疑惑的转身,脸上还没来得及露出惊恐的神情,身上的骨骼就被装甲板直接撞断,整个人以一种让人牙酸的姿态弯曲折断,绞进了大八轮的底盘下。
金属底盘与骨骼碰撞的闷响的传来,震撼到了现场的每一个人一一除了米尔顿之外。
人群一下子像被犁开的麦浪向两侧溃散,然而这些人聚是一坨屎,散是漫天粪,还没走出两步,就开始人挤人,发生了踩踏。
吧唧!
米尔顿看到了一团鲜血直接炸开,粘稠的血浆洒在了防弹玻璃上。
同时,米尔顿感觉到防弹车十分十分不明显的稍微上下颠簸了一下,就象是家用车压到了那种十分薄的减速带一样。
“这减速带的质量很一般啊。”
芙劳拉一直在忍耐着什么:“‘税吏’,你能不能不要在打仗的时候一直逗我笑了”
装甲车就这么一路碾压了过去,车的前面是惊恐的人群,车的后面一地鲜血和被碾压后散落在血泊中的标语。
米尔顿看了后方一眼一一就如他所料,刚刚看上去还不可一世,敢正面硬刚军队的人群只是因为这么点损失,就已经开始崩溃。
几个身上有相同纹身,穿着颜色搭配差不多的衣服的男人扔掉喇叭转身逃跑,其中一个人离开的时候还把刚刚掘开的下水道并盖拿走,顺带把挡路的老妇人一把推了下去。
纵然已经在这个地方生活过几个月,米尔顿也还是被这眼花缭乱,槽点多到吓人的魔幻场景搞得有点无语。
这不比佛罗里达逆天多了?
装甲车就这么一路碾着尸体,开进了营地。
米尔顿站起来,推开车门,靴底踩上沾满血沫的踏板一一他跳落车时顺手扯下了一根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头,随便扔到了地上。
营地的土兵们端着枪,目定口呆的看着米尔顿,居然忘记在第一时间敬礼了。
刚刚他们还对这帮人十分头疼,结果米尔顿一来就解决了?
不,不对——不是解决,米尔顿甚至都没因为这些人眈误哪怕一秒钟的时间,因为他的车就这么直接开了进来!
不愧是“地狱税吏”,什么叫效率,这就叫效率。
“愣着干什么?”米尔顿拍拍身子,表达了自己强烈的不满,“没看到还有那么多人逃走了吗?给我全部抓回来,一定要好好问问他们,在雷塔卢莱乌的任务是什么。”
那些士兵们咽了一口唾沫,赶紧点头,一招手,穿上防毒面具就朝那些人逃窜的方向追了过去。
负责这块局域的军官有些尴尬,赶紧和米尔顿敬了个礼,小心说道:“长官,中午好!”
“怎么能让事情发酵成这样?”米尔顿有些奇怪的问道,“我记得你,你是从反抗军那边过来的吧,怎么可以犯这样的错误呢?”
说实话,如果这些人里面有个身揣炸弹的,靠的这么近,突然引爆可能真的会带来一些损失。
米尔顿不断给反抗军那边提供物资,空运后勤补给,那边也尽量会让一些米尔顿用得到的人才过来。
那名军官脸上又愧疚又不安:“长官——-我,我不太敢,因为之前我们进城的时候,看到有电视台,有记者。”
“我担心要是被记者拍到,添油加醋的报道,会给您带来麻烦。”
“之前的反抗军也被这样污蔑过,所以——
米尔顿脸色一变:“有记者?!”
军官神情严肃,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是的,我敢肯定这里有记者,而且还不是被我们控制的电视台!要是我们贸然行动,很容易被抓到把柄。”
米尔顿已经有点懊恼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