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二次搜查的时候,他忽然找茬一样开口道:“哦对了,你是不是得了皮肤病?有医生开的诊断书吗?有痊愈的证据吗?你知道,之前克萨尔特南戈城里差点就爆发瘟疫了,‘地狱税吏’大人对这种事情非常敏感。”
西塞尔原本都快要被吓死了,但没想到检查官居然帮他用“皮肤病”的借口解释了过去。
“是”
这个回答刚出来,那名检查官立刻大怒:“有皮肤病还敢来?!你是不是接到了暴政政府的通知,想到我们的土地上载播瘟疫?”
“我告诉你,这是很严重的罪名,这是死罪!”
“如果我们到法院上指控你,你会被砍下头颅,被悬挂到‘地狱税吏’的战车上,让你的丑态让所有人看到,明白吗?!”
检查官怒目而视,说的十分严重,但是房间里的其他人就好象没听到一样,也并没有人冲上来要对他们采取强制措施。
西塞尔一下明白了什么,连忙说道:“抱歉!抱歉,我不是我故意了!我不知道请问,请问有什么补救办法吗?如果不行,我们可以立刻回去。”
“回去,哪有这么简单?”检查官恶狠狠的说道,“正好,我们检查站有医生,他们都非常专业,可以给你开具医疗证明,但是我们的医疗资源同样紧张,你想要证明,需要支付诊断费,这很合理吧?”
西塞尔在心里暗骂一句该死的腐败分子,脸上挂着笑容:“合理,合理,您这边,需要多少诊断费呢?”
检查官暂时没说话,而是和从外面搜完车的人小声对了两句话,才说道:“20美元,以及10斤土豆,不过分吧?”
西塞尔极度心疼自己的预算,但还是笑道:“不过分,不过分”
“很好。”那名检查官随手看了一下他的皮肤,挥手自己写了一份诊断单,“拿上,上车吧。”
然而,就在西塞尔坐上驾驶座,打算点火激活时,他惊愕的发现自己的车钥匙居然不见了。
转头一看,才发现一开始拦车的那位检查官的手指上,正不停的在指尖上旋转。
西塞尔头皮发麻,小心问道:“长官,我们已经过了身份核查了,您,是不是该放行了。”
那个检查官嗬嗬一笑,满脸都是酷吏才有的那种狰狞:“是啊,你的身份核查是过了但是,你的粮食核查过了吗?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这批土豆的检疫报告,你让我怎么放行?这很难办啊。”
西塞尔终于感受到了一会他们给信众们施加的“苛捐杂税”。
“抱歉,我们不知道”
检查官冷冷说道:“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没有检疫报告就敢来?!你是不是接到了暴政政府的通知,想到给我们的农作物传播瘟疫?”
“我告诉你,这是很严重的罪名,这是死罪!”
“如果我们到法院上指控你,你会被砍下头颅,被悬挂到‘地狱税吏’的战车上,让你的丑态让所有人看到,明白吗?!”
“正好,我们检查站有农业专家,他们都非常专业,可以给你开具检疫报告,但是我们的专家资源非常紧张,你想要报告,需要支付检查费,这很合理吧?”
我操你妈!
台词都不带换的是吧?!
西塞尔忍住直接爆粗口的冲动:“合理,非常合理您觉得,多少钱合适呢?”
“20美元,外加10斤土豆。”那名检查官说道,“怎么,你不愿意交这笔钱吗?”
“愿意,愿意!”西塞尔忍着脾气,又摸出了20美元,“土豆需要我们帮您搬吗?”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检查官摆摆手,从车上至少卸了20斤土豆下来,才心满意足的把车钥匙和一份检疫报告扔了过去,“好了,你们可以走了,玩的开心!”
西塞尔是一刻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多待,拿过钥匙立刻给引擎点火,一脚油门踩下,飞快离开了检查站。
检查站的官员们目送这辆皮卡车离去,脸上和眼睛里的那种酷吏一样的狰狞一下消失了。
“嗬你们知道我刚刚想了多久,才帮他们找到皮肤病这个借口的吗?他们真的就这么不专业?”
“要不是‘地狱税吏’先生提前告诉我们,适当放一些人过去,现在他们早就被砍下头颅,被悬挂到‘地狱税吏’的战车上了!”
“说是来卖粮食,连检疫报告都不带,还要逼我给他们找借口,真是一群喝死藤水把自己脑子喝坏了的傻子。”
“那些土豆全部留下,做好检疫把这边的事情汇报上去,让人实时监控这些人的土豆,等我们这边确定安全之后才放行。”
在米尔顿对贪官污吏进行大清洗,把官员和公务员们的工资调整到合适的水平,同时设立合理kpi绩效奖励后,已经没有人敢收黑钱了。
并不是没有胆子大,还想继续收黑钱的腐败官员,但他们几乎是上午收黑钱,午饭时间就被纠察队找上门抓了起来。
下场据说都不是太好。
刚刚这么做,完全就是要把他们故意放进去,完全就是要在敌人面前装出一副粮食不太够,就连检查官们收贿赂都要收粮食的假象。
当然,确实是有一定戏耍他们的成